师兄一番处理,让后面本被插队有不满的人,心里平衡了些。
蒋少和心里不屑:一群蠢笨的刁民,本少爷需要你们让?
师兄问道:“你是哪里不舒服?”
蒋少和随口一扯:“肚子疼。”
师兄见他态度如此,继续问道:“是上腹,还是小腹,是左还是右,疼是个什么感觉?”
“可有头疼,恶心的感觉?”
蒋少和见余枫端着茶水过来,眼里透露着兴奋,压根没将师兄问的话听清楚。
余枫将茶水放在桌上,抿了抿唇:“先喝点水。”
蒋少和瞬间难,抬手便将茶水杯掀翻在地。
一脸嫌弃的说:“我可不敢喝你倒的水,谁知道这水脏不脏?”
一句话,让三个人都沉了脸色。
师兄,余枫和角落的钱大夫。
钱大夫刚刚出诊回来,从后门进来,想看看徒弟们的情况。
刚走到前门,便听到这番动静。
师兄正色道:“这位小公子慎言,济仁堂的东西都是干净的,你若是来看病的,麻烦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不然就让开位置,让后面的人来。”
蒋少和一脸无所畏惧:“我就是肚子疼,你给我看啊!”
师兄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对他说道:“那你把手放上来,我给你把脉。”
蒋少和闻言不动,也不让位置,一脸挑衅的看着余枫。
余枫忍无可忍:“方才师兄问你,你不回答,现在给你把脉,你不愿意,叫你给后面的人让位置,你还不让,蒋少和你是故意找事是吗?!”
钱掌柜眉头一皱,蒋少和?
松阳学堂那个少爷?
这是跟枫儿有过过节?
蒋少和看余枫认出他了,索性也不装了。
“哟,是你呀,作弊者的哥哥!”
“没脸去学堂了,就来这里了?”
“在这做什么?做工挣钱?当伙计?”
“真是没用的东西啊,跟你那个窝囊废弟弟一样没用!”
余枫气的小脸通红,指着他骂道:“你才不要脸,欺负我弟弟,污蔑他!逼的我们不敢去学堂,现在还来这里找事!”
“是蒋夫子禁足禁的时间太短了吗?你没吃够教训吗?”
等着看诊的人这会也不着急了。
松阳学堂的又有瓜了!
这才几个月啊!
蒋夫子那般洁身自省的人,他儿子怎么是这个样子?
“三个月前,在书肆,好像也是他吧?”
人群里有人提起三个月前桃李书肆的事情。
“可不是么,当时可是堵着人家父子几个羞辱呢!”
“这会抓到人家儿子落单,怎么可能放过?”
钱大夫听完余枫的话,瞬间皱起眉头。
虽然只有只字片语,但加上余枫这段时间的表现,以及松阳学堂以往捕风捉影的名声。
钱大夫不难想象,他的爱徒之前经历了什么!
他招来一个伙计,耳语一番,伙计便从后门出去。
余枫两句话,就将蒋少和气的怒急攻心。
跟踩了猫尾巴一样。
“若不是你们造谣,引人去学堂闹事,我怎么可能被父亲禁足!”
意思是我都是被你们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