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怕是对我们赌场有所误解。”权衡利弊之下,录事也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然后对洛娜强颜欢笑道:“我们赌场还不至于为了这点钱翻脸。”
这话说得,像是刚才准备扣人的另有其人。
“是吗?那就再好不过了。”顺势而下的洛娜将装了剩下铜钱的荷包递给录事,弄得对方笑容一愣。
“今天也算是我们不懂事,况且这小子以后还要麻烦您派人看着,避免他将兜里的钱又花个一干二净。”洛娜指了指千手柱间,明白她今天要是把钱带走,那么落了面子又丢业绩的录事十有八|九会被辞退。而像他这样的赌场小番头,多少有点人脉。即便是不会给洛娜找麻烦,也会变着法地去找千手柱间跟宇智波斑的麻烦。
所以为着今日留一面,他日好相见的可持续展理念。
警告了录事的洛娜也不忘在对方熄了想闹事的心思后,又替对方挽尊,也算是给录事留了威信,同时也让千手柱间赌|瘾作时想想对方会不会接待自己。
“您可真是……太客气了。”收了钱的录事在心里松了口气,然后扫了眼在座的赌客同行,知道自己算是保全了颜面。
其实对他而言,输的钱再薅几把羊毛就能赚回来,关键是被洛娜落下的颜面可是很难拾起的。而像赌场这样的三教九流之地,不仅是对赌客见人下菜,同时也对管场子的人有着心里的一杆秤。
无论如何,一个镇不住场子,反被赌客将了一军的录事,是不可能在这里继续混下去的。
宇智波菖蒲有些可惜洛娜赚回的钱转手便被送了回去,不过一想到千手一族吃瘪的脸庞,她又心情美妙了起来。
“太好了。”今天晚上不会被扉间或是父亲大人往死里揍了。
抱着钱袋的千手柱间在宇智波斑的警告眼神下,终究是没做出有失身份的表情。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搭在肩膀上的手吓了个半死。
“兄长大人……”可想而知,千手扉间得是气成什么样了,才会对千手柱间用上敬称中的敬称。
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卸下心中巨石的千手柱间像是被点了暂停键,然后在一阵不存在的“哢嚓”声中,机械性地扭过头,看见面如恶鬼的千手扉间。
“大哥,父亲让我转告您,他已经做好了听你解释的准备。”千手扉间也不会在公共场合里给千手柱间难看,因为他们忍族的名声真的经不起千手柱间三天两头地折腾。
好在忍者的世界远比政客单纯,只要有实力,那些个小毛病都不算什么。而且千手柱间也只是好赌,还没疯狂到拿全族的利益去滥赌的地步。
不过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的?
人与人之间最怕对比。
千手佛间的死敌有个跟千手柱间年纪相仿,实力相近的长子。虽然近些年里,千手柱间因为觉醒木遁的缘故而有了压过宇智波斑的苗头,但是在自我约束力上,宇智波斑跟千手柱间差了十个千手板间。
让千手佛间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啊!
“扉,扉间,你可别吓我。”虽然在实力上,千手柱间完全不必害怕自己一身是伤的老父亲,但是儿子对老子的恐惧不仅是与神俱来的,更是根深蒂固的,所以当千手扉间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具有威胁力的话时,千手柱间肉眼可见的萎靡了。
令千手扉间不忍直视。
“走吧!”搞定录事的洛娜看向一滩烂泥的千手柱间,然后看向明显更靠谱的千手扉间:“我可不是爱做慈善的好人,替你们赢了钱,总得有些报酬吧!”
洛娜的脑袋向千手柱间的方向歪了一下,靠谱的千手扉间立刻心领神会道:“这是自然。”
说罢,跟着千手扉间一起来的千手们,立刻架起千手柱间的胳膊往外拖。那副做了上百次的熟练模样真是让洛娜大开眼界……同时也感到分外眼熟。
别的不说,光是这被按住的模样,就挺像我行我素的金富力士——毕竟后者跟帕里斯通撕逼时,也是隔一分钟就要十二支的成员们上前按住激动的强化系念能力者,避免他将猎人协会的大本营拆成废墟。
“真的很像啊!”洛娜在出门的过程中喃喃自语了一句,结果引起宇智波斑的注意:“您说什么很像?”
“那位千手家的少族长跟我的一个故人很像。”洛娜也没注意到宇智波斑的语气异常,随口说道:“这副天然的样子不说很像,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那您跟对方的关系很好吗?”比宇智波斑更紧张的菖蒲生怕洛娜转头就像千手一族示好,所以在宇智波斑开口前竭力扒下千手柱间的底裤:“您也见识过千手一族在赌场里的表现,那真不是个值得信赖,与之交往的人。”
“咳咳……”感觉自己被宇智波菖蒲刺了一刀的宇智波斑眼神游移道:“别在姬君面前胡说八道。”
尤其是千手那边有两个成年忍者,而他们这儿只有宇智波彦一一人,所以在保护姬君的前提下,最好不与千手一族生矛盾。
当然,这番貌似合理的解释里到底有没有宇智波斑的私心,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
好在洛娜听了宇智波菖蒲的话,也是做出了令人满意的回答:“怎么说呢!我跟那家伙的关系很复杂,但绝不是气场相合的好友。”
当年金富力士为了让洛娜加入贪婪之岛的研究团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截堵洛娜,最后逼得她为求清净地同意了金富力士的合作关系。
在正事上,金富力士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给钱爽快,但是在磨人的功夫上却丝毫不亚于里的行家。
…………
……
“这位姬君,在感谢您的出手相救前,我能再问您一个问题吗?”找到一处僻静地的千手扉间向洛娜问道:“您真的认识检非违使厅的长官吗?”
“不认识。那都是我瞎猜的。”危机解除后的洛娜也不介意跟千手扉间说实话,毕竟对方也不是蠢货,总不会拿着这事到处嚷嚷。
千手扉间倒是没料到洛娜会如此坦诚,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在宇智波斑也对此好奇,所以顺势接道:“那您是怎么知道那名录事跟检非违使厅的长官有关系?”
“靠观察。”
“观……察?”
如果不是洛娜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千手扉间一定会认为她是在开玩笑:“何以见得。”
“第一,那名录事的脑袋前不久刮过,而且绑头的带也是崭新的,所以标志着他前不久才见过一位需要盛装打扮的大人物。”
“第二,他的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熏物味道,但却不是公家青睐的恬美熏物,而是清爽冷静且属于沉香中档次很高的伽罗,所以在这座城市里,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