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电话才再度响起动静他朋友无语的声音,“林知译,你老婆几岁?是还在上幼儿园需要人看护吗?”
他周边明显还有其他人,也被这个答案雷的不行。一时间都在七嘴八舌地催促,“挂了挂了挂了,重色轻友的玩意!”
“这就是已婚男士的自觉吗?顶级妻管严啊。”
“已婚男士不背这个锅,我不就出来了?”
“不来算了我们自己去,走了开始检票了。”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阴阳怪气把林知译数落了遍,最后在一声声的再见中挂掉。
通话挂掉,中断的音乐自动续上。
文婧从惊讶中回神,睨着他,“林知译!”
“哎!”他应道,“我在,听着呢。”
“别嬉皮笑脸的。”文婧凶他,“我问你啊,你之前一直不去看比赛不会是因为怕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吧?”
林知译点头,“是。”
“……”
服了。
文婧忍住骂他的冲动,无语凝噎,“大哥,我是二十四不是四岁不需要家长陪同的好嘛?!而且你这样搞得和朋友出去玩的我很不是东西啊。”
“那不一样。”
林知译说,“我喜静,一个人也可以呆着。但你喜欢热闹,我怎么忍心放你一个人在家。”
文婧:“……”
很好,她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愧疚又散了。
她有点气,本来是说他一顿的,结果被哄得一句话也憋不出来,只能盯着他的侧脸无话。
瞥见她的憋着气的样子,林知译觉得挺可爱的,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指节,“晚饭吃什么?热一热中午的剩饭还是出去吃?”
“天天出去吃,你很有钱吗?”知道他在转移话题,文婧瞪了他一眼,趁机嘴他,“昨晚不是还剩一盅鱼汤吗?下个面呗。”
“好。”
“对了,”她转过来,说道,“明天下班去看球赛吧。”
又补充了一句,“我陪你一起。”
林知译一顿,一下便明白她话里的潜意思,嘴角牵了牵,眉眼含笑,回道,“谢谢老婆。”
文婧坦然接受,努了努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绿灯了。”
*
县官网和各社交平台上的融媒都放有联篮赛的日程,文婧查过,现到下周四之前每天下午都会有球赛。
于是翌日下班后回家早早吃了饭,两人就去县体育馆。
宁县的体育馆是小馆,规模不大。每次遇上这种比较大型的活动就堵得不行。
当两人停好车过来时,馆门口已是人山人海,放眼全是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