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译:?
又是在干嘛?
“上色啊,不然这一片红能看出个鬼哦。”她旋开瓶盖子,倒了根牙签捻了尖尖小心翼翼地沿着轨迹勾勒自觉解释。
顷刻后,一只由几个圆圈拼凑的简熊猫就露出了真面目。
“……”
望着和幼稚园三岁小孩画技相媲美的熊猫,林知译实在是夸不出口,一言难尽又评价:“老婆,你这技术要是出去开店你得饿死。”
“你嫌弃我?”文婧眯眼。
他但笑不语,聪明地挑开这茬,问:“完了吗?完了我去洗漱了。”
“好了。”调出收款码收钱,“五十,谢谢!”
“……这么贵抢钱呢吧。”
“好吧。”文婧慢条斯理擦手起身走到林知译背后双手掐住他脖子,如他所愿,“打劫!把钱交出来!”
林知译:“……”
片刻后,他一面转钱一面盘算回头去买本黄历挂在家里,时不时就查看一下免得触了水逆伤身又破财。
之后的一周里,文婧仿佛找到了乐,每天乐此不疲地折腾着林知译的身体。
一天早上,甚至忘了将胡闹时给林知译扎的揪揪取掉,导致他顶着一只小辫子去上班被同事笑话了一天。
这个小插曲后来更是成了县法院每逢聚会必提的事。
月末周六下午
文婧换好衣服,又化了个简单的妆出来,边跟好姐妹消息边朝沙上看书的人走过去,“我出门了。”
林知译抬睫,见她衬衣领子没理好,招手,“过来。”
文婧依言走过去,“怎么了?是不是眼线没画好?”说话间低头去包里翻镜子。
“没画歪,是领口没理好。”他握住她搜罗的手,靠过来,替她把后边压在里边的领口给翻了出来。
食指指尖划过额际顺着滑下来,蹭刮了下碎,弄得蓬松一点,低头在她红润的唇上点了下,问,“什么时候回来?”
“我刚涂的口红!”
文婧甩了他一白眼,没好气回道:“还不确定,大概率晚上不会回来吃,不用等我。”
打开镜子正要检查,扣在腰窝上的手掌将她压向胸膛,要亲。
她本想反抗的,但转念一想口红铁定糊了,也就不挣扎了。
午后的阳光温润,风里带着一股难解的黏糊。
微信提示音打断忘了正事的两人。
冯薇说她刚下了班车,这会儿正打的去两人约的地。
文婧回了消息,下巴眷念地搭在他肩头,说想魂穿昏君耽于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