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走进这农田之中。
褪下靴子，挽起裤脚，蹲下身子瞧了瞧这附近地形。
只是这片刻功夫。
许烁不由得眉头紧锁，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大对劲。
“莫非是有何异常？”
“是风水。”
许烁起身又去了其他几个角落。
将泥土放在手中揉搓几下，随后又看向了其他方向。
等到确认了农田方位过后，许烁眼神也显得很是坚定。
“风水问题，这块地方位面向水源方向，干涸情况的确容易生。”
“至于稻谷病倒问题，阳气不足才会如此，包括这引水渠在内的全部，都有着引起过盛，才会导致这样。”
许烁一番话听得众人云里雾里。
“风水？这是何物？”
“这跟庄稼收成有何关系？”
无人知晓这风水之名，自然也就无法理解风水之因对农田所结之果。
唯有一旁诸成海满目震惊，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许烁所言。
他在都城也有了些许年头。
地位虽不是太高，可毕竟见多识广，北国人脉颇多。
心中自然知晓许烁口中风水究竟意味何事。
风水一学向来玄妙，与易经相同，更是大梁宗人府之地才能有机会接触到的修炼方式。
眼前大农司许烁居然能够说出这番话。
着实也让诸成海对他看法变了不少。
“既是风水如此，看来的确是我北国地形导致啊！”
诸成海莫名哀叹一声。
风水地形已成定式。
纵然龙骨水车再能点石成金，有化腐朽为神奇之用。
可终究还是无法对抗风水逆行带来的影响。
“也没什么办法了，看来，只能接受现状。”
先前对许烁心中的那些期待瞬间烟消云散。
诸成海双目失神，似是已经决然接受。
身边的农家老汉等人眼看诸成海如此，心中也已经意识到什么。
唉声叹气飘荡在这农田上，让萧瑟微风吹的有些更加寒冷。
可许烁的眼里却露出几分狡黠目光。
他转身望着诸成海，脸上笑容看着有些淡定。
“谁教你唉声叹气？难不成，我说过不能解决？”
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