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你是不是找人算过？
咯噔。
许烁咽了口唾沫。
觉得窗内的模糊，仿佛是自己塌掉的理想。
未来，一糊到底。
他原本以为法学就是前世的数学。
只要做对数学题，就能提高境界。
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啊……
“这……学生不知。”
很快，里面的学生传来声音。
“坐下。”
老者说道。
说罢，他目光一转，看向门外。
“进来吧。”
许烁一愣。
隔着窗纸跟老者的面孔对了一下。
“说的是你。”
老者的声音风轻云淡，让人如沐春风。
许烁原本非常紧张，此刻却忽然平静下来，他轻轻地推开门。
屋内，是简陋的教学配制，缺胳膊少腿的桌椅大有，地面坑坑洼洼。
老者站在高台，手里握着书卷。
朴朴素素的月牙色长袍，甚至有些黄，他面带笑意，脸上的褶皱因此叠起，精神矍铄，目光炯炯。
“许烁，是吗？对我的课堂很感兴趣？”
堂内，一人听见许烁的名字，猛然抬头。
他是录事参军周茂，也就是方才作答的学生，此刻脸上血色全无。
“很感兴趣。”
许烁点头说道，并且同一时间内，注意到了周茂的异常。
想到这可能是自己未来的援军，他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
然而那银白的牙齿，被暖融融的阳光照得亮，在周茂眼中，宛若厉鬼索命。
他哆嗦了一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老者却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
“许烁，请坐，你是第一个认真听课的武者。”
老者慢悠悠地下了高台，为许烁搬来一张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