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背着秦淮茹来到了医院以后,就向医生询问着秦淮茹的情况。
经过医生的检查,秦淮茹高烧4o度,因为烧之前没什么主要症状,所以需要住院具体的检查一下。
秦淮茹知道自己生病了,她一是担心孩子们没人照顾,二是害怕以后不能跟孩子们在一起了。一想到了这里,她就哭了起来。
“淮茹,没事,不至于,又不是什么大病。甭害怕,甭害怕。”易中海进来安慰道。
随后他又看着秦淮茹道:“你这么想啊,这是一机会。你看着啊,我把你婆婆我把他气出点事情来。没事。干什么呀这是,我上大夫那儿去。”
易中海出了病房,就打算去缴费。这时,坐在外面的棒梗急忙上前询问秦淮茹的病情。易中海就把秦淮茹要住院的事情告诉给了他,并让他去通知他奶奶准备住院费。
听到易中海的话,棒梗以为自己母亲生了很重的病,站在原地着急的不行,看到棒梗的样子,易中海也不再逗他了。
“傻孩子,没事,你妈好着呢。我呀,是让你回去吓唬吓唬你奶奶。她不是怕花钱吗,你就说这回这钱海了去了,好几百呢,就这么说,听见没有。这儿有你一爷爷我呢,一爷爷有钱。”易中海笑着安慰着他道。
棒梗听了他的话,也就笑着点了点头。
在棒梗走的时候易中海又将他拦了下来,对着他道:“知道站牌吗?坐车回去。”
说着掏出一块钱递给了他
棒梗接过钱,就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棒梗就一本正经的告诉自己奶奶,自己母亲秦淮茹生了重病,需要住院还得做手术,大概得需要一千块钱。
贾张氏一听就大惊失色:“啊,一千块?把咱们家房子卖了也不值一千呢,这,这……”
一旁的小当听了哥哥的话,也以为妈妈得了重病,就哭了起来。
贾张氏这时又想到了易中海,就道:“你一爷爷呢?他不是上赶着管咱们家的事吗?这时候他哪儿去了?”
轮到自己掏钱的时候,贾张氏又想到了易中海,她认为易中海平时就爱管他们家的闲事,这一千块钱就应该由他易中海自己出。贾张氏也知道这一千块钱对于易中海一个八级工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一爷爷说了,他想拿这个钱,怕您不让,他让我嘱咐您,赶快去替换他。”棒梗看着自己奶奶说道。
“得了吧,他侠义哪儿去了,义气怎么没了?掏钱的时候他闪了。还有那个傻柱,自从结婚了也不帮咱们家了,这是些什么狼心狗肺的人啊。”贾张氏急得口无遮拦起来。
她也不想想人家傻柱和易中海凭什么帮你们家,是因为你们家门楣高?还是你家几个月不洗澡?
贾张氏此时知道要花这么多钱以后,也就撒起了泼来,也不管其他道:“我没钱,我也不去。让他在医院陪着你妈,掏钱,治病!”
说着她就准备离开。
棒梗看着打算离开的奶奶就道:“奶奶,您干嘛去,该做饭了。”
“我上茅房。”贾张氏说着生气的向外走去。
棒梗的谎话不仅把他奶奶吓坏了,同时也把小当吓坏了,听说自己的妈妈要做手术,小当直接被吓哭了。
趁着奶奶贾张氏不在屋里,棒梗才悄悄的告诉自己妹妹自己刚才的话全是在骗自己奶奶的。
得知事情的真实情况后,小当这才止住了眼泪。
医院里易中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秦淮茹,只见秦淮茹躺在她怀里道:“真没想到,病了,到能接近你了。”
秦淮茹这段时间也被易中海的诚心打动了,虽然他比自己大,但是自己一家子这几年也全凭傻柱和他接济。
易中海握着她的手,对她说道:“淮茹,你出院咱们就去结婚。”
“我婆婆那就过不去。”听了易中海的话,秦淮茹摇了摇头,拒绝道。
“过得去,有的是法子。”易中海说着又道:“你瞧你病这两天,三孩子见天来,她人呢?怎么不见影啊,吓的,怕我伸手跟她要医药费。怎么样?这手灵吧?”
秦淮茹太了解自己婆婆的为人了,她握着易中海的手就道:“回去她就不认账了?”
“不认就不认呗,咱们回去再想招。活人还能被尿憋死。”易中海笑着安慰道。
易中海这段时间也是真心喜欢上了秦淮茹这个自立自强的女人了,为了能和秦淮茹在一起,他也是想尽了办法。无论他们中间有多少阻碍,他都想和秦淮茹在一起。
听了易中海的话秦淮茹再次哭了起来。
“淮茹,别哭,你这是干嘛呀这是。我跟你说你哭的歪瓜裂枣的,没人要了啊这个。”易中海道。
院子里,听说秦淮茹住院了,傻柱和聋老太太就想去医院看望一下。这时,正巧碰到了往外走的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了老太太和傻柱,就像老鼠看到了猫一样,低着头就准备回屋。
别看平时老太太的耳朵有点背,但她的眼睛特别好使。只见她看着鬼鬼祟祟往家走的贾张氏就道:“贾张氏,给我过来。”
贾张氏听到了老太太的话就不情不愿的走向她,在距离她拐杖探不到的地方就停了下来。
老太太看见她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就道:“我呀,去看秦淮茹。怎么我听说你儿媳妇病了,你连去看她都没去?”
“谁说我不去了,我一会就去。”贾张氏忸怩的,假装强硬的道。
就算贾张氏在院里不是什么善茬,但在聋老太太面前,她也不敢造次。
只见,老太太看着她道:“这些还都不是你装神弄鬼搞得。我告诉你,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上街道去告你去。你别这个臭样,你看,你看还了得你了。胡闹!”
贾张氏挨了老太太的一顿臭骂,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屋了。
傻柱看着老太太就给他翘了一个大拇指道:“老太太,还得是你,不然我看除了您,再没人治她了。”
“那是,我是谁啊,我是这个院的老祖宗!”老太太一脸傲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