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就从指间流过。
自从许大茂和秦京茹结婚以后,四合院这段时间也没有生什么新奇的故事。二大爷刘海中依旧过着自己叱咤风云的日子,许大茂也从秦京茹怀孕开始,蛰伏了起来。
院子里,随着冉秋叶和秦京茹的肚子一天天的显怀转眼间就过去了半年。
看着窗外下着的鹅毛大雪,王平安感叹道,又快过年了。
今年因为不同往年,所以四合院并没有以前热闹。人们不知道过年这段时间把心中的戾气隐藏了,还是蛰伏了,所以并没有冲突和矛盾生。
四合院这段时间唯一生的事情就是一大妈,也就是易中海的媳妇走了。
这也是第二天,从中院易中海家的房屋里传出一大爷的哭喊声,院里的邻居才知道了事情。
一大妈的葬礼办的很简单,因为没有孩子,也因为当前局势并不适合大操大办,所以一大爷易中海就草草的买了一副棺材,在院里停放了一天,就雇了辆车拉到老家埋了。
不过这时候也显现出来大杂院的好处,在一大妈停灵这天。四合院里每家每户都来送了一大妈最后一尘,就连嫁出去的何雨水也都来了。
不管傻柱和何雨水现在对待易中海是怎么个想法,但是毕竟从小到大一大妈帮了他们兄妹。
傻柱看着憔悴的一大爷,就让他先回去自己给一大妈守灵。
这段时间后院的聋老太太都来了一趟,此时的她也更显老态了,老太太拄着拐杖,看着简易白布搭起的棚子,久久的不愿离去。
如果你仔细观察可以现她眼角淡淡的泪痕。毕竟是人都有感情,这几年一大妈无微不至的照顾,让老太太把她当亲闺女一般。
一大妈的离开让一大爷易中海在院里的存在感越来越低了。不过他和傻柱的关系也得到了缓和。也许,他也看出来了,傻柱是个知道感恩的人。
今年因为傻柱的结婚,傻柱媳妇的怀孕,所以四合院贾家的生活并不好过。没有了傻柱的接济,秦淮茹也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所以自从一大妈离开以后,秦淮茹就找到了一大爷易中海希望可以搭伙过日子,毕竟一大爷一个大老爷们,洗洗涮涮并不是他的强项,因此易贾两家就开始了搭伙过日子。
小年这天,易中海一早就来到了聋老太太屋里,他手里还拿着十斤白面。只见他拿着白面将它放在了老太太的柜子上,就对着老太太道:“老太太,今年过年您跟谁过?”
“今年啊,咱们娘俩过。”聋老太太坐在床上拄着拐杖笑着说道。
易中海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后,就笑着对她说道:“行,老太太,那我就提前给淮茹说一下,这段时间咱们都去他们家吃饭。”
聋老太太也知道这段时间易中海和贾家搭伙过日子,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他们两家都不容易。
傻柱因为今年过年打算和自己妻子冉秋叶去看自己劳改的老丈人和丈母娘,所以就不和老太太过了。因此才有了老太太跟易中海一起过年的打算。
晚上,易中海下班回来以后,就带回来了十斤肥肉和一袋子二十斤的面粉。
他在院里人都睡下之后,就提着自己准备的东西,悄悄地来到了贾家,敲了敲贾家的窗。
屋里睡觉的贾张氏听着有人敲自己家窗户,刚准备起来大骂一顿。可是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旁的秦淮茹悄悄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穿着衣服就向外面走了出去。
在等秦淮茹走了出去之后,贾张氏不放心,就隔着窗户看她出去干什么。
当她看到秦淮茹走到了一处角落里,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时候,一股尘封的记忆顿时出现在了脑海。
虽然从那一次会议之后,秦淮茹和易中海在没有去过地窖,但是贾张氏还是记起了那个三岁孩子的话语。
此时的她又想出去抓花秦淮茹的脸,又想出去把院里的人都叫出来。但是一想自己还要靠她养老,自己的三个孙子还需要她抚养长大。一股从上而下的屈辱慢慢的就变成了一句无声的叹息。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把刚做好的新衣服递给了躺在床上睡觉的婆婆,没想到贾张氏直接将衣服扔到了地上。
只见她一个反身坐了起来,看着秦淮茹道:“不干净的衣裳我不穿。”
秦淮茹看着自己婆婆将自己刚缝好的新衣服丢在了地上,就诧异的问道:“你这干嘛呀?”
贾张氏看着她也不要她给的衣服,也不说话。因为她怀疑秦淮茹做衣服的钱,来路不干净,所以说什么也不穿。
秦淮茹看着自己婆婆就忙解释这是自己向一大爷借的,因为快过年了,自己也想给一家人添置一身新衣服穿。
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更生气了,她直接理都不理她,直接裹着被子又躺了下去。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婆婆猜想她肯定是看到自己昨晚和一大爷的事了,就忙解释道:“您是看见一大爷给咱们家带的十斤肉和二十斤面粉了呀?”
“平白给咱们家送这么多东西,来路不正的,吃着都恶心。”贾张氏道。
“您真是误会一大爷了,人一大爷干好事,不想让这院人知道。”秦淮茹解释道。
可贾张氏依旧不相信,她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是啊,深更半夜的,一个鳏夫给寡妇家送面粉,送肉,然后还拉拉扯扯。好事,能是好事?”
“有本事您别吃。”
秦淮茹看见自己婆婆不相信自己的解释,就委屈的丢下给贾张氏做的衣服,一个人去外面给孩子们做饭去了。
等秦淮茹把早饭做好之后,一家人就坐在一起吃起了白面馒头,只有贾张氏一个人啃着窝窝头。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不吃白面馒头就对她道:“妈你就吃个馒头吧,你这样让邻居们看见,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我不吃,我嫌东西脏。”
说着,贾张氏就三两口吃完手里的窝窝头,起身回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