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无诩都气笑了。
她怎么一点都不怕他?
他故意松开手,离她远远的。不想让自己明明十分有震慑力的凶狠警告,都被她那小脑袋瓜理解成。。。他又想蹭她颈窝和吻她。
本就这么小的地方,由于他的退离,此刻两个人各自站在对角,怪生分的。
南萝忍不住主动往他怀里钻,小手揪住他的军装衣领,可怜地央求,“你这么不继续了?快跟我说‘女人,这是你自找的’,然后按照我教你的。。。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
“。。。。。。”郑无诩心里怪怪的,总觉得自己是一个新鲜玩具,快被她玩烂了。
他不高兴,不愿听从她奇怪的教导。
可耐不住她缠着,小嘴嘟嘟囔囔,说一大堆甜蜜的小废话。听得他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会耳根发烫,情不自禁在她面前变温驯。
他薄唇凑近她,轻轻吻了她一会儿。
而后低哑道:“好嘛。”
。。。。。。
白安珠莫名收到了几封信。
这些信出现得诡异,总是在周家大门口被下人捡到,再送到她手里。
害得她每次以复杂的心情等待下一封时,都生怕别人发现,她和一位算命大师认识。
若不是算命大师,怎么可能有人能不停猜到,她接下来的命运会发生什么?
丈夫在歌舞厅和一个舞女好上了。。。舞女哭哭啼啼在她面前示弱,想进周家的门。。。她腹中怀的第二胎孩
子没了。。。舞女又恰好怀孕。
白安珠快被这样的日子折磨疯了,她害怕面对接下来的命运。可如今也明白,只要她及时收到这些信,就可以避免不幸的发生。
这日的信上提道:
【白安珠,寿命27岁。。。】
她蓦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往下看去,心中同时燃起某种近似疯狂的勇气和决心,她要改变命运!
【周家败落前,周鹤亭与白都督就‘是否攻打郑家’而产生嫌隙。】
【彼时,郑家和周家实力位于四大家族前列。周鹤亭想对付郑无诩,需要大量军需支持,周鹤亭虽看不上白家的军力,但觉得白家养的军队用来后勤和生产军需倒不错。】
【白都督坚决不肯答应,其兄长却暗中效忠周鹤亭。周鹤亭答应白都督的兄长,若能让白家军队听从命令,愿意帮助他上位。】
白安珠的脸渐渐凝固了,“。。。。。。”
【白都督身亡,白安珠身为其女,地位从此一落千丈,更何况早已嫁给周家一个日渐颓废的旁系之子。丈夫被舞女迷昏头脑,白安珠坚决不肯让舞女进门,后来在丈夫的点头下,那舞女给白安珠投毒。白安珠死后,舞女代替她的位置,日夜虐待她的儿子。。。。。。】
“不可能!贱人!”
“为什么?!”
死寂的房间内,响起凄厉的哭喊,
那几页信纸被白安珠蹂躏成一团,又摊开来,发泄似的撕扯。然而信上
的内容一字不落地烙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你鬼吼鬼叫什么!”丈夫烦躁恼怒的声音在门口传来,午睡被人吵醒,对面的房间内又响起一阵幼儿的啼哭。他瞪向双眼通红的白安珠,心道:这婆娘又发什么疯?!
“儿子哭了,还不滚过去伺候?!愣着干什么!我把你娶回家有什么用?”
“。。。。。。”
白安珠仿佛什么也没听到,她眼白布着一层红,原本发丝凌乱、狼狈不堪的姿态,忽然因为她高昂起下巴,发出一声怪异的冷笑,一时间像着了魔般,让丈夫只觉得渗人。
“你干什么?拿刀给我削水果?呵,我告诉你——你,你别动!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