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顾涵菲吃的比她还少。
演员果然更辛苦。
顾涵菲面色如常：“今天显然不用上镜了，放纵一下。”
“……”
这居然还叫放纵。
慕青梨默然，“你们都很辛苦。”
“挣这么多钱，辛苦点应该的。”卢娜啃了一口面包，回答。
顾涵菲没说话，优雅用叉子叉起圣女果，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慕青梨：……
她大口大口干饭。
——
青城山医院。
苏茂得知莫总被打急急忙忙赶来，副导演在门口等他。
“苏导。”
“人呢？莫总他怎么样了？”苏茂急声问道。
副导演：“缝了十七针，已经醒了在病房火呢。”
“……”
苏茂咬牙，“这个慕青梨——我还真是小看她的搞事能力了。”
“你也是，为什么不保护好莫总？”
副导演委屈：“我哪里知道慕青梨胆子那么大。”
“你就没告诉她莫总身份多贵重？”
“我说了，就是我说了之后她才忽然疯动手的。”
正在往病房赶路的苏茂猛地脚步一顿：“你说什么？”
“她故意的？”
“应，应该是吧？”副导演其实也不太确定，但如果真是这样，慕青梨得疯到什么程度啊。
明知道莫总不简单，还故意得罪，她不想在内娱混了吗？
苏茂眼底光芒闪烁，故意的？难道慕青梨察觉了什么？
他重新往病房赶去，在进去之前叫副导演在门口等着。
“别让人过来。”
副导演点头。
推开病房的门，苏茂还没看清莫总伤势迎面就被一个不明物体袭击。
苏茂狼狈避开，地上传来啪的清脆的碎裂声。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杯子碎片，诚恳致歉：“莫总，您消消气。”
“我消气，被打成这样的不是你。”莫总指着包的跟木乃伊似的脑袋，怒骂苏茂。
苏茂任凭他骂，一句不敢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