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垂头丧气的,“知道啦,司徒科长,你吃我闻味儿……”
司徒骞:“去吧,允许你早下班,给我俩买个饭。”“好嘞。”
许弋早早的在警队门口等着,顾以宁倒也来的快,“怎么下楼了,不在办公室等我。”
“办公室被司徒科长和江队征用了,你先别忙着停车了,我要先去帮那两个大忙人买吃的,拐角那家快餐店。”
顾以宁帮许弋系上了安全带,还是忍不住抱怨,“干嘛占用我们宝贵的约会时间,我要开始不喜欢你们司徒科长了。”
许弋:“哪有啦,开你的车吧。”
许弋买完两份羊排饭送去法医科办公室的时候,江山刚到,随后许弋带着顾以宁去了街角的一家奶茶店,买了饮料,坐在店外的桌子上聊天吃饭。
江山这边司徒骞说是找到了突破性证据,司徒骞浏览电子版的卷宗,顺便把关键性的图片复制到了手机里,“这里有一句写的是案现场有张启江的dna,除了血液检测之外,这个地方写的是口腔dna,说的是张启江在死者汪华家里喝了一杯水。”
江山心情有些失落,“这个是写了,当初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一杯水,喝着水突然暴起杀人?”
司徒骞:“我说的根本不是疑点,我的意思是找到了拓下凶手手指纹的载体了。”
江山:“你的意思是那个杯子?”
司徒骞:“不错,就是杯子,杯子把手完全符合,而且我这里有电子版的图片,当时案之后的技术人员检查过,你应该看得出来吧,这个指纹和死者手里那把刀面上的指纹完全一样,指纹呈现长条状,不完整。”
司徒骞拿起桌上的羊排饭,递给了江山那份鸡排饭,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江山还在仔细看司徒骞手机里的照片,司徒骞,“不过江山,我这些信息你真的有用吗,我认为你还是应该先从当年,你父亲牵扯的利害关系出。”
江山:“什么意思。”
司徒骞:“我的意识是,既然他是卧底探员,当年一定是查到了什么?否则为什么要被人栽赃陷害,还有就是对方为什么锁定汪华,是不是汪华当初也牵涉其中?这些你还是应该好好想想。”
其实江山这些都想过,现在想想自己还是应该告诉司徒骞,毕竟司徒骞知道的多了,有助于自己翻案,“其实当初是上头怀疑我们内部有人已经变节了,而且渗透的层面很高,再加上咱们宁原算是‘顾门’的一个据点,所以在宁原警队里选择了父亲潜伏进去。
父亲和刁程都是需要潜伏进去的同一批卧底探员,不过后来组织里有特殊情况,需要紧急召回他们,但一来,父亲已经潜伏的很深了,查的已经有些眉目了;二来父亲已经和队里失去联系了,所以没有办法撤离,这一待就是两三年,后来父亲应该是拿到了证据,但是没有来得及全身而退,就被诬陷杀了人。”
司徒骞继续吃着羊排饭,“你确定他已经拿到证据了吗?”
江山:“确定,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父亲留下了一个日记本,那个日记本就是父亲担心自己有一天突遭不测,留下的线索,但是他不敢说的太明白,涉及到人物姓名的只说过一个刁程,我看过日期,提及刁程的时候,刁程已经脱离了‘顾门’,并且从队里离职了,所以我们现在一来不知道父亲的直属上线是谁?谁给他布一个又一个的命令?二来那些证据父亲到底会放到哪里?为什么去找汪华?汪华在这起调查内鬼的渗透任务里,又担当的什么角色?”
司徒骞继续说:“还有两个人我们是不能忽略的,一是郑国强,他是省厅的厅长,案子就是他一手监督的,这个卷宗疑点重重,不得不怀疑他;再有就是郭毅,汪华死了,他上台,这都是明显的嫌疑人。”
江山:“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父亲的直属上线,和那些证据。”
司徒骞正要起身接杯水的时候,突然一阵眩晕,倒在了地上,伴随着的就是司徒骞急促的呼吸声,江山吓了一跳,“司徒骞,你怎么了,是不是哮喘犯了,你的药呢?药呢?”
司徒骞已经说不出话,江山大喊了一声:“快来人啊!来人!叫救护车!”
江山看着司徒骞已经意识不清了,瞳孔的反应也有些微弱,已经等不了救护车,抱起司徒骞,开着警车一路飙到医院急救。
许弋在拐角吃着饭,就看着警车呼啸着冲了出去,顿时惊了一下,站起身准备给司徒骞打电话,顾以宁有些愣住,“许弋,怎么了。”
许弋:“估计是有案子了,我可能得赶紧出现场了。”给司徒骞拨号一直没人接听,只能给林岸打了,“喂,我是许弋,刚刚谁出警了,是有命案吗?”
林岸语气十分焦急,“跟有命案差不多,司徒科长突然晕过去了,不省人事,看着好像不太行了,刚刚是江队开着警车送司徒科长去医院呢,你快回来吧。”
许弋拔腿就走,“以宁哥,你自己吃饭吧,队里出事儿了。”
“哦,那,那你小心啊。”顾以宁看着远远跑开的许弋,放下了手里的蟹。
第42章许弋被抓
医院这边立刻组织了检查和治疗,看了看司徒骞的生命体征,“病人很可能是服用了加器官衰竭的药物,立刻组织手术。”
江山一阵紧张,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弋也跟着队里的几个人过来了,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幸亏病人送来的及时,但是还没有脱离危险,病人还没有清醒,还要在重症监护室里继续观察,家属也不能入内探望,我们会有专门的医生看护,后续的这十二小时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