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卡片掰断,给谢家母子俩一人了一个。
“余婶子,谢公子,这个你们俩收好。如若有土匪近身,你们就按下这个红色的方块,把顶端紧紧按在匪人的身上。”
“好,多谢夫人。”
对于顾南绮总能凭空拿出稀奇古怪的东西,母子俩已经见怪不怪了。
顾南绮把软软放到霍渊怀里,交代道:“你抱着软软,你的电击棒带了吗?”
“带了,从不离身呢!”霍渊邀功似地把电击棒从怀里掏出来。
……
一个菜鸡有什么好邀功的。
由于这条官道并不算宽,所以那些临时组队的人只能零零碎碎地夹杂在马车中间。
两家的侍卫呈包围之式将他们围在中间,同时也在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官道两旁都是杂草丛生的密林,一时间也看不出有没有埋伏。
“轻风,你感觉有没有埋伏?”霍渊小声问道。
“有,来了!”
轻风话音刚落,只见两边的密林里突然窜出一群手握大刀,凶神恶煞的土匪,那些土匪一前一后困住了车队。
“比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为的凶汉用大刀指着最前面元钦的马车,口吐狂言。
……
这句过于熟悉的台词让两个看多了电视剧的现代人有些蚌埠住了。
顾南绮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
元钦可不是被吓大的,他挑开门帘,先礼后兵:“这位大哥,我等都是要去赶考的书生,哪里有银子给您呢。”
“少废话,有多少拿多少!你们这些书生装作一副穷酸样,谁不知道你们出门都会带不少盘缠。”
“带的银子是家里人辛苦凑的,交给你了我们还如何赶考!”一个书生不忿道。
“那便不用去赶考了,把命留下吧。兄弟们,上!”土匪头子见今天这批都是硬骨头也懒得废话了,他一声令下,直接提着刀冲了过来!
闵,元两家的侍卫见此也直接翻身下马,与土匪们缠斗起来。
顾南绮悄咪咪地掀开窗帘看了一眼,局势实在不算乐观,虽然两家的侍卫都有些功夫但败在人数少,有些分身乏术。
“轻风,战决,莫要暴露身份。”顾南绮不想徒增伤亡。
“是。”
说时迟,那时快,轻风脚尖轻点车板,一个借力直接窜了出去。
他一把握住即将要戳进元钦马车里的大刀,指尖翻转,握着大刀的手被他抓着翻折过去,大刀直接刺进手主人的胸膛!
“噗!你!”土匪目眦尽裂,瞬间口吐鲜血倒地。
轻风拿起土匪的大刀,跳跃于围斗的人群之间,大开大合的打法与他先前凌冽且迅捷诡秘的杀人方式完全不同。
尽管他刻意隐藏了武力,但是那些土匪压根经不起他几招,几息之间便尽数丧命!
看着满地的土匪尸体,而自己这边却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惊魂未定的元钦有些讶异地看了眼正嫌弃地扔下大刀的轻风。
这人……不是普通的侍卫。
罢了,不该管的别管,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这是经商的父亲对他耳提面命的一句话,他向来严格遵守。
那些寻求庇佑的人也没想到一场匪祸这么容易就解决了,感到幸运的同时也对顾南绮他们表达了浓烈的感激。
闵杰温和地应付了几句后就快上了马车,让元钦继续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