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这才落地如此境地!
他容不下我也就罢了,就连养了他十几年的母妃都不放过!
十几年就是养条狗也养熟了,可他却逼着母妃在我的面前为求他放我一条生路而喝下毒酒!
无论我们二人怎么解释贤妃的死与母妃无关他都不信!”
“或许他是信的。”
顾南绮撬开他紧握自己的手,小手塞进他的指缝中,与他五指相扣:“他信,但是却不愿信。他不愿相信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才知道恨了这么多年的其实是一场误会。亦或是,他本就想要皇位,而你却深得民心,只能找个借口除掉你们。”
6听檐嗤笑一声,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顾南绮一个从不涉猎皇权争斗之人都看得清,他和母妃为何看不清他的狼子野心,实在可悲,实在可笑!
了解了兄弟俩反目成仇的来龙去脉以后,顾南绮越心疼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
想必从前的他一定是待人温和亲近的人吧,只是被背叛以后才变得这样清冷疏离,不愿相信他人。
顾南绮将软软塞进6听檐的怀里,自己一手抱着娇娇,一手拉着6听檐往外走,故作欢快地说道:“走,去看看谢景运那边情况如何,正好你们也可以多了解了解彼此。”
6听檐知道顾南绮在安慰自己,于是十分顺从地被她扯着去了隔壁。
隔壁谢景运正与轻风相视无言,两人年纪相仿,但是都不是性子活泼的人,所以彼此都有些尴尬。
见他们两个抱着孩子过来了,轻风突然松了口气,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公子,夫人来了,快进来坐!”
“你们先聊着,我进去看看。”顾南绮把娇娇递给轻风,自己推门进了屋。其实屋里现在肯定没人,但是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中途霍渊带着谢母回来了一趟,手里还拿着几张检查报告,神情还算轻松。
顾南绮拿着报告看了看,询问道:“怎么样?”
“还早呢,就是带她出来亮个相,住院已经办好了。”霍渊对着整个人都傻了的谢母提醒道,“去跟您儿子说一声吧,就说接下来几天就见不了面了。”
“是,是!”
谢母期期艾艾地出了房间,一出门就看到守在大堂里的儿子。
她含泪叫着谢景运的名字:“运儿!”
谢景运迎了上来,着急地问道:“如何?可能医治?”
“可以,只是接下来我们便不能见面了,大夫要全力替我医治。”
谢景运喉结滚了滚,艰涩道:“好,我每日都会来询问您的情况的,您莫怕!”
“回吧,别担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