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内玩女人都会小心,绝对不会让这些女人怀了孩子,女爱豆不知道怎么回事,意外怀上了,她什么也不求,就是哭着要留下这个孩子。
金家却坚持要求打掉孩子,但一检查是男孩,还是双生子。
有钱人家或多或少都有点迷信,觉得这是天意,最后决定孩子可以生下来,由金家养,但女爱豆不可能娶进门,但给了钱,也置办了多处产业。
“男孩?双生子?”其中一个女孩嗤道,“她哪有那么好的命,地下黑研究所做的人工授精,现在有钱男人的精子都能卖上百八十万,合谋捞钱呗。”
秦雨销惊得张大了嘴巴,了一串震惊的表情包给姜祢,显然姜祢和她一样震惊,表情包得比她还多。
一直等到她们走后,秦雨销和姜祢才出来洗手,姜祢自信地安慰道,“笑笑你放心,阿桁绝对不会碰上这种事,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
秦雨销心虚极了。
怎么感觉她好像是什么玷污了干净纯情大男孩的坏女人。
她不在的这会儿功夫,林烬桁在前厅接了两杯别人敬的酒,秦雨销回来时他刚放下一个空酒杯,拿了新的。
他漫不经心地听金楠泽和裴青樾交谈,冷白的指尖松松地提着杯口,浅蓝色的澄净酒液漾在透明的香槟杯里,灯光下宝石似的漂亮。
秦雨销从他身侧探过身,歪着头问,“好喝嘛?”
林烬桁垂眼笑,将酒杯给她,“不好喝。”
秦雨销背着手不接,好说话得很,“你喝叭,少喝点应该没有影响,反正又不是我的手。”
刚好这时有几个大腹便便的“企业家”堆着笑凑上来,秦雨销让到一边,和姜祢到冷餐台上挑吃的。
宴会结束,不知道是酒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秦雨销感觉林烬桁好像醉了。
虽然哪里都很正常,但他身上“莫挨老子”的气场如清晨的雾气一般散得干净,看她的眼神又清又亮,宛如熠熠星河。
回小院的路上他突然顿住脚,拉过她的手,手指认认真真地从她指间交错穿过,温柔地扣住,牵着她继续走。
秦雨销一头雾水,上前一步,边走边回头,“林烬桁,你是不是喝醉了啊?”
林烬桁一本正经的,“没有。”
秦雨销,“……”
他们两个的房间分在二楼走廊两端,林烬桁拉着她左拐,径自进了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竟然是套间,宽敞明亮的中式素雅简净风格。
“我去洗澡。”林烬桁放开她的手,“你自己玩会儿。”
秦雨销原地裂开,“……我玩啥啊?”
不是,你把我拉进来干嘛啊?
林烬桁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走了。
秦雨销感到莫名其妙,又有点新奇,溜达了一圈,感觉林烬桁应该不是临时住在这里。
这个房间有很多生活过的痕迹,比如墙上林烬桁穿着校服的照片,书架上的动漫手办,她仔细瞧了瞧,主要人物有樱木花道和流川枫,路飞和索隆,以及梅丽号。
刚好,她也都很喜欢。
剩下的军舰士兵模型她就不感兴趣了,书架上的书不多,摆了不少零零碎碎的物件儿,她挨个瞧过去。
洗完澡出来的林烬桁换了身灰白色家居服,站在她身后安静地擦头。
秦雨销拿着一块黑色的似石非玉的平整牌子回头问,“这个是什么?”
“硅化木。”林烬桁道,“我捡的。”
他语气平和,秦雨销却莫名感觉他有点骄傲。
“硅化木哇!”她很捧场地惊叹,“是什么东西?”
“就是木头化石。”林烬桁拿出手机开了手电筒,将牌子对着光线照过去。
里面木制纹理透过光,展现出火蛇蜿蜒般的亮丽红色纹路。
这次秦雨销是真的被惊艳到了,“好漂亮!”
“那这个是什么?”她又拿起一个白玉的小长条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