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林烬桁浑不在意地将手抽了回来，“我确定我的心意就行了。”
秦雨销好像听见“咔嚓”一声的暂停键，周遭一切，包括空气全都停住。
只有心脏砰砰直跳，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
越来越剧烈，如战鼓雷鸣。
她在一个扭曲的世界里伪装正常，但现在，是一个疯子，遇见了另一个……疯子。
她提供不了情绪价值，而他没什么情感需求。
秦雨销无声地笑了，针锋相对的对峙气氛潮水一样褪得干净。
林烬桁问，“笑什么？”
“刚刚我和6枫时的对话你听见了吗？”
他神色淡淡，“听见了。”
听见了，但无所谓。
“你是什么样子的人不重要，我喜欢和你相处时的感觉，你就做你自己就好了。”
“哦！”秦雨销眼睫弯弯，应了声后，仿佛一切恢复如常，她低头看向手里的东西准备打开，“那你出去吧，我要换……”
看清手里的东西，她动作一顿，这哪是卫生巾啊！
这他妈是卫生棉条！！
她声音戛然而止，林烬桁要往外走的动作也停住，疑惑道，“怎么了？”
秦雨销愣愣的抬头，“这是卫生棉条……”
林烬桁根本不懂这个，“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我没用过，我不会。”秦雨销蔫巴巴地低头看包装袋上的说明用法。
林烬桁静静地看着她，见她两秒后抬起头，弯起的眼眸亮灿灿的，狐狸似的闪烁着不怀好意的狡黠，“要不你帮我吧。”
林烬桁原本舒展的身体倏然绷紧，喉结滚动，拔高了声调质疑，“你不会我能会啊？”
秦雨销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像引诱书生的妖精，“试试呗。”
林烬桁薄唇微抿，犹豫了一下才接了过来，低头看起说明。
秦雨销眼见着他的耳朵一点点红了起来，红得好像要滴血。
他慢慢抬起头，黑眸晦暗，“你确定？”
秦雨销一派坦然，故意拉长语调道，“又不是没看过。”
林烬桁下颌绷紧，冷嗤，“你一个小女孩要不要脸？让我帮你做这种事？！”
秦雨销不乐意了，“凶我，不帮就算了。”
说着，她就去抢他手里的东西，林烬桁挑起手避开，手臂箍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沉声道，“你老实点。”
秦雨销垂着腿坐在干燥宽敞的洗手台上，饶有兴致地看林烬桁洗了手，打开包装袋取了一个卫生棉条，他动作有条不紊，却又显得生涩和僵硬。
他垂着眼，专注而认真，指尖的动作缓慢温柔而有耐心。
从秦雨销的角度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睫羽浓长如鸦，耳朵上的红晕有几分微不可察地蔓到俊美无俦的面容上。
密闭的卫生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旖旎而灼热。
秦雨销身子微微后仰，也有点紧张，抿紧了唇，心跳如鼓。
几分钟后。
她挑着眉眼，光裸的小腿和脚侧慢悠悠地蹭着林烬桁的大腿西裤。
林烬桁扣住她纤细的脚腕，防备道，“想干什么？”
“你帮了我，我也帮你怎么样？”
林烬桁嗓音低哑，呼吸也重了几分，移开视线，“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