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欣轻颤着阻止,可是已经晚了,针织衫的扣子滚落到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是它碰瓷我。”江淮初坏笑,无辜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暗哑:“再买一件。”
衣服剥落,他的吻再无阻隔。
窗外是春日暖阳,柔和的光线从窗帘下摆打在地上,影影绰绰,却照不亮一室旖旎。
在一片幽暗中,林嘉欣迷蒙着双眼,看着男人黑乎乎的脑袋在她身上起伏。
葱白的手指在粗硬的发丝中穿梭,毫无章法。
黑与白,纠缠交织,谱写出生命大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林嘉欣绷紧的脚趾终于脱了力,软绵绵放平。
此刻的她犹如一条刚上岸的鱼,闭着眼大口大口喘息。
半晌,她稍微缓过神,抬起绵软的手臂,去找寻尽心尽力伺候她的男人,却只摸到他湿润的唇瓣。
指尖像是被烫到一般,紧急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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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初低低笑了一声:“害羞什么?那里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粗粝的手指落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在咬痕上轻轻摩挲。
“坏习惯,得改。”
林嘉欣浑身上下红透了,如同刚出锅的虾,她别开脸,倔强道:“不改。”
“可我喜欢听,真不改吗?”江淮初指尖在她小腹打转,耐心哄着。
林嘉欣战栗了一下,平静的湖面又泛起一丝涟漪,她深吸一口气,求饶道:“改。”
话音落下,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伸出手臂去掀江淮初的毛衣,却又被男人潮湿的大掌扣住:“你有前科,今天就到这,等领证了再给你。”
林嘉欣愣了几秒,随后试探道:“你是不是身体……?”
她承认她有前科,但已经见过家长,进度到了领证这一步。
而且她还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这样,江淮初都能坐怀不乱,不得不令人怀疑。
江淮初被她气笑,带着她的手往下:“自己感受。”
炙热的触感袭来,林嘉欣脸颊又烫了几分,雾蒙蒙的眼睛里透出几分无语:“江淮初,那是结婚证,不是准啪证。”
“我们家家教严。”江淮初动手帮她清理,嘴里一本正经说着:“未婚男子得守男德。”
林嘉欣:“。。。。。。那你守着吧。”
反正难受的不是她。
等彻底缓过劲,林嘉欣去洗了个澡,然后继续码字,江淮初则躺在沙发上边玩手机边陪她。
晚饭在家里吃的,依旧是江淮初做的,饭后,林嘉欣继续码字,直到十点,她才摘下眼镜,准备收工。
“你还不回去吗?”
她放下眼睛,催促沙发上守男德的男人,他在也做不了什么,反而会变着法子折磨她,还不如让他回去,两人都睡个安稳觉。
“不回去了。”
江淮初的语气,不是在和她商量,而是在通知她,林嘉欣被他的理直气壮惊到:“你不是说家教严吗?家里没门禁?”
“江女士才没空管我回不回去睡。”
江淮初懒洋洋地从沙发上坐起,下一秒,江婉清的电话来了。
“几点了?你还不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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