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入怀里。
火热相贴。
水珠滴答滴答,在木桶周围的地上聚成一滩。
喘息声在塑料薄膜里久久回荡。
“宝贝,叫我哥哥。”
林嘉欣意识涣散,反应迟钝了几秒,就被男人重重惩罚了一下。
“哥……哥哥。”
她抖着身子,顺着他的话叫,他让叫什么就叫什么。
“宝贝,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林嘉欣喜欢他叫她宝贝,听起来她好像真的是宝贝一样,被他捧在手心上的宝贝。
她咬着唇,不说话,也不让喉间的声音外泄。
湿漉漉的眼眸半眯着,勾的男人更想狠狠欺负她。
“不说话,那就一直喊你宝贝。”
等男人尽兴了,林嘉欣差不多半条命没了,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浑身无力,任由江淮初抱着。
他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腕,林嘉欣以为他还要继续,闭着眼甩了一下手,这人还有完没完了,天都快亮了。
“别动,在给你上药,破皮了。”
林嘉欣也没力气再动,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知识。
江淮初给她上好药,侧目看着她甜美的睡颜,手指隔空瞄着她的五官,最后停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无奈叹息:“怎么哪哪都嫩。”
语毕,他抱紧她,埋在她的肩窝,低语:“林嘉欣,谢谢你,这个生日我很开心。”
隔天,林嘉欣醒来的时候,江淮初已经去学校了,她摸着他睡觉的位置,已经凉透了。
她想不通,出力的他,为什么要死不活的是她。
折腾一宿,他还能早起去学校,真是天选打工人。
看外面的太阳,快中午了,她没再赖床,穿衣服的时候,看到卧室里多了一样东西。
木制的秋千椅。
她麻利地穿好衣服跑过去,椅子上放着一张纸。
纸上的字迹工整,一看就是江淮初写的。
只写了两个字:礼物。
林嘉欣迫不及待坐上去,秋千椅可以坐两个人。
她坐在上面晃荡,底盘很稳,摆动幅度也很小。
林嘉欣喜欢的不得了,她已经能想象到春暖花开时,坐在院子里看书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椅背上刻着两朵玫瑰,一朵依偎着另一朵。
她忽然想明白江淮初最近下班晚是做什么去了。
“喜欢吗?”
林嘉欣转头,江淮初正斜靠在门上,懒洋洋的看着她。
“喜欢。”
林嘉欣疯狂点头,拍拍她旁边的空位,邀请江淮初一起体验。
等江淮初落座,她好奇问道:“你最近下班是不是都在做这个?”
“村里木匠做的,我就是过去监工,不过玫瑰是我刻的。”
男人说的轻飘飘的,林嘉欣知道,没那么容易的,她摸着玫瑰,夸他:“江淮初,你太厉害了。”
“你才知道?”
江淮初臭不要脸地靠近:“需要我再证明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