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手机就给季治打电话:“我要坐车。”
季治还在睡觉,听到这话,连忙给了自己几巴掌,强行让自己开机。
他的两个手下,看到季治飞奔出去,以为遇到什么事,在后面追着喊:“老大,等等我们。”
季治刚坐上车,张凡就上来了,季治的手下呵斥道:“我们老大有事,别想蹭车吗,啊!”
话还没说完,他们的脑袋就被季治重重敲了一下:“滚下去!”
确认张凡坐稳,轰隆一声,汽车如离弦的箭驶出。
季治的两个手下捂着脑袋阵阵懵。
“老大咋回事,张凡不是个傻子吗?”
“昨晚我看他和张凡有说有笑的,老大该不会疯了吧?”
“他疯了,我们两就有机会上位了。”
两人意味深长盯着远行的车辆。
车内,张凡眉头微皱,紧抿着唇。
白柔儿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许别人欺负她。
季治瞟了一眼张凡,见到对方紧绷的神情,他也变得紧张起来。
一向气定神闲的张神医,现在脸色黑沉,一定生了大事。
他屏住呼吸,朝着城区方向行驶。
张凡多次尝试着给白柔儿打电话,一直都无人接听,他只能给客来酒楼的前台打电话。
听到是张凡的电话去,前台立马恭敬道:“白小姐现在在县医院里。”
她用极快的度,把今天生的事说了一遍。
今天中午来了一群外乡人,一切都很正常,结果吃着吃着,突然有一个人口吐白沫晕倒过去,其他人也捂着肚子喊痛。
白柔儿立即把人送往医院,没过十分钟,就有食品监察局的人上门把客来酒楼给封了。
前台着急道:“张厨神,你一定要把小姐平安带回来,我感觉那群人来势汹汹。”
张凡:“你放心。”
张凡赶到县医院的时候,就看到白柔儿被一群人围着要说法。
这群人表情凶狠,显得白柔儿本就娇小的身躯,更加柔弱,如被风雨吹打的小白花,弱小无助,让人无比怜惜。
一个脸上长着刀疤脸,看起来凶神恶煞的,高高扬起巴掌,凶狠道:“必须赔钱,不然我动手了。”
不远处,卫罗的手下瘦猴子站在一旁,佯装来看病。
若是赔钱,就证明客来酒楼真的有问题,没做过的事,坚决不能承认。
白柔儿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坚决不承认,她坚持道:“若是检查结果说我有问题,我们愿意赔偿。”
刀疤脸和瘦猴子对视一眼,咬着牙狠狠扇下。
白柔儿下意识紧闭双眸,咬紧牙关等待着巴掌的落下。
放在身侧的手攥紧裙子,害怕地不断抖。
为了客来酒楼的未来,她必须忍住。
然而,预想的疼痛没有生,她奇怪地睁开眼睛,瞳孔陡然瞪大。
一道无形的金光刺入疤痕脸的胸口上的穴位上。
疤痕脸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顺着脸颊落下。
“你……你怎么了?”与刀疤脸一起的人,担忧问道。
“他这是吃了毒药,要死了!”一道雄浑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