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燕从墙缝里掏出钱。
这些钱拿出去绝对会有人眼红，万一有人起了歹心，他们就不安全了。
可是要是不孝敬山神，大旱继续，岂不是害人。
李春燕一脸愁容：“张凡，你说这才咋办？”
张凡：“嫂子，电视里说，神仙都是假的。”
李春燕：“我心里也觉得不对劲，我还是问问胖婶的意见。”
说着她便离开了，小黑和往常一样跟了上去。
李春燕走后，张凡去水缸里舀水。
明亮的月光下，依稀能看到透明的卵下有小鱼跳动的身影。
莫非是要孵化了？
张凡不会照顾小鱼，他赶紧给江涛打去电话。
江涛把注意事项说了一遍，怕张凡不会，他好心建议道：“你要是嫌麻烦，我可以帮你照顾鱼卵，你放心，这次我有装备，绝对不会生上次的悲剧。”
“我确实有件事找你帮忙。”
听到这话，江涛的语气变得严肃：“你说。”
“我想养殖石岩鱼，你愿意帮我吗？”
“真……真的？”因为激动，江涛连话都说不清楚。
“它们还很小，有的是鱼卵，你有把握养活它们吗？”
“我没养过石岩鱼，但是养过习性相近的鱼，十成不敢保证，但是七八成是可以的。”
张凡知道江涛没有说谎，江涛养鱼的技术，在国内是出了名的，甚至之前还有国外的专家来找他交流学习。
“大概有一千条。”
“太好了，我一会我就去清理池子。”
张凡：“不行，这东西进了学校，就不一定是自己的了。”
江涛顿住了，他知道张凡的意思。
他自己不会觊觎石岩鱼，可是不代表其他人也这么想。
之前学校就生过给养殖动物投毒的事件，还有抢夺科研成果的事件。
这两件事江涛都经历过，他的科研成果，被副院长拿去卖了，自己赚得盆满钵满，江涛就只得到个虚名。
石岩鱼关系重大，若是能培育成功，将是一笔极大的利益。
江涛：“室外的不安全，我建议租个仓库，修个室内的池塘，私密又安全。”
张凡：“就照着你说的办。”
见张凡如此相信自己，江涛声音充满着感激，觉得肩上的担子无比重。
他一定要找个完美的地方，这样才能对得起张凡的信任。
挂断电话，张凡静静看着水缸里的鱼卵。
鱼卵大约有上万条，他计划把鱼分成两份。
一份给江涛饲养，让他积累经验，然后就能大量饲养，直接上市。
有钱人太多，这一万条估计最多两三年就被消耗了。
他不想一直用灵力养鱼，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
张凡躺在床上，伪装成睡觉的样子，实则一直支起耳朵听李春燕的那边的动静。
直到李春燕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张凡才缓缓起身，蹑手蹑足走出去，小黑守在李春燕门口，睡得香甜。
走出院门，他才想到一个问题，他根本不知道李晶晶家在哪里。
张凡一脚踢到小黑的屁股上：“醒醒。”
小黑下意识龇牙出威胁声，待看清是张凡后，它瞬间收起凶狠，对着张凡出嘤咛声。
张凡：“你闻闻我身上的女人味，等会给我找人。”
小黑嗅嗅鼻子，在院子和外面来回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