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旁边这位,竟一个没有。
“要不,我分你几个?”
看向望着那些礼盒望了好久的薄沉,傅雪恩大方道。
薄沉好笑,“让我戴项链?”
“没有法律规定男孩子不能戴项链啊。”傅雪恩说,又问:“你戴不戴。”
薄沉淡笑摇头。
傅雪恩觉得这人在别扭:“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帮你。”
就听某只大病娇说:“我看它们,不是羡慕宝宝有妈和程阿姨送的礼物,而是突然想到我之前送给宝宝的珠宝,宝宝都没戴过。”
傅雪恩:“……所以?”
薄沉微勾唇角,贴近亲了亲老婆小嘴:
“所以,戴这些前,宝宝得把我送给宝宝的,全部,先戴一遍,不是试戴的那种戴。”
说罢,还十分体贴地补充:
“宝宝要是嫌每天戴一样时间太长的话,也可以夜里,我替宝宝全部戴一遍。”
夜里,戴……
傅雪恩对上薄沉的眼睛,总觉得这人绝对又在不正经。
可某人偏偏一副君子:“宝宝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是说戴项链。”
此地无银三百两。
对上薄沉那双眼,傅雪恩这下不是怀疑了,是确定了——
某人说的戴项链,绝对不只是戴在脖子上。
想到可能戴在哪里……
傅雪恩羞红了耳朵,指了指窗外,车窗外雪停了,阳光正好。
她怒斥他:“流氓!”
一个词儿不够,想再补补,想了好半晌脸都红透了,还是只骂出这么几个:
“下流龌龊变态!”
薄沉一副绅士斯文,由着老婆骂。
等老婆息怒了,这才凑过去,亲了亲老婆脸颊:
“那宝宝考虑考虑我的提议?”
“不考虑,我要闹了。”
傅雪恩:“……”
是他比她大三岁,还是她比他大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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