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往民政局的途中,傅雪恩脑海里反复播放着刚才薄沉撒娇的画面。
每播放一次,心脏就像被肌肉猫咪的猫爪子在轻轻地挠……
嗯,很反差,很抓狂。
事实证明那句男人撒起娇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是真不假。
“宝宝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对上老婆望过来的明显无语的眼神,薄沉一脸无辜。
傅雪恩强行忍住要甩他一巴掌的冲动,“没有,没事。”
随后咬牙切齿地补充:“之后不许再像刚才那样和我说话。”
太嗲了。
嗲得她起鸡皮疙瘩,身体都禁不住抖。
要不是外头还站了那么多人可以随时看见他们的动作。
她刚才真的要忍不住大力甩他胳膊一巴掌,然后捂住他嘴让他安静的。
“老婆不喜欢吗?”奈何这时要去领证,薄沉肉眼可见的心情好。
说话声都是甜的,甜滋滋的那种甜。
傅雪恩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种深深的无语感。
但也知晓一时半会儿的这人估计都没法切回正常说话的状态。
终究决定还是放过自己——也是,算了,由他去吧。
傅雪恩微笑,“没事。”扭头看车窗外风景。
也是,总比他哭好,他要这么说话就这么说吧。
他开心就行。
来得正是时候,不是什么特殊的喜庆日子,没什么人,办得很快。
只是,红本本到手还没捂热,傅雪恩那本就被薄沉拿到手上。
傅雪恩:“?”
随即反应过来他为什么拿走,有些好笑,更多的是心疼。
上车,薄沉看结婚证,傅雪恩看他,“我们拍张照?”
“不要。”
“嗯?”这个答案在傅雪恩意料之外。
薄沉合上两本结婚证,放进大衣内袋里。
转身,认真看向傅雪恩:“我要宝宝和我,天天在一起。”
“不要看照片。”
傅雪恩愣了下,随即就意识到薄沉为什么要这么说。
霎时,又是好些心疼。
只是心疼的情绪才漫出来没一会儿,就愣是被止住。
“薄沉,别亲那!……”
“宝宝叫我什么?嗯?都领证了。”
“老公……唔!”
窗外光天化日,阳光正是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