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时他就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这会儿又瞅了眼,已经过去十分钟。
现在并不算早了。
无疑,傅雪恩没有在职工餐厅用餐,再结合刚才肖潇所说,傅雪恩明显是外出了。
傅幸瞳色略深,外出了。
迟疑了会儿,傅幸摸了摸手机,但终究是没有摁开。
他望向不远处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画,看,脑海里几乎是立刻就浮现出这幅画的属性,什么风格什么朝代,何人所画,有无市场价值,值几个钱。
艺术鉴赏是他们的必修课。
可学习那些后,却无法再真正地享受艺术。
选做护卫队,好像也只是把原本灰色的世界,镀了一层金。
实际上,底下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阿幸。”
耳畔响起个声音,傅幸猛然回神,几乎是即刻就站起来。
一回头,门是开着的,并没有任何人出现在门口。
“……”
与此同时,傅氏总部大厦正门外。
豪车停在路边,薄沉和傅雪恩从同一辆车上下来,引得路过的职员睁大眼睛。
议论声很尽力地在小,但很多的小声音叠加在一起,最终还是很大声。
“被看见了,傅大小姐。”薄沉低声。
傅雪恩没理会他这声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只是问,“怎么样,我头。”
这个人,不接吻,好像就不会坐车。
回来的时候,开始只是啄吻,挺斯文的,她就随他去了。
结果一个不管,这人就开始得寸进尺。
后来深吻好久,想要管已经没法管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等会她要见傅幸,又开始吃醋了。
“头很顺,没有乱。”薄沉说,“走吧宝宝,上楼。”
进到电梯,傅雪恩想起刚才,忍不住嘀咕,“薄沉,你是醋坛子转世吗?这么能吃醋。”
明明已经一本正经的男人,秒哼:“对,我是。”
傅雪恩:“……”
“那薄总,你下午不忙吗?这么悠闲?”
薄沉就又正经了,黑眸深深望着她,看得傅雪恩有点莫名的怂,“怎么了?”
“宝宝,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傅雪恩:“你直说,别阴阳怪气。”
薄沉眸色暗了几分,弯身牵起傅雪恩的手,霸道地与她十指交扣。
傅雪恩没有反抗,由他牵着,抬头看他,眼里浮出些许疑惑。
薄沉:“那个叫傅幸的小子,他喜欢你,对我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