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糯糯的声音,以及可爱地小表情,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心拒绝。
看着面前的小半杯扎啤,郝安琪那双狐狸眼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嘻嘻!原来沈言和爸爸一样,都吃不消女人这一套。
“嗯!小婶,这个鸡翅很不错,外酥里嫩,你快尝一尝。”郝安琪尝了一块鸡翅,顿时双眼放光。
沈言嘴角一抽,沉声道:“这个称呼立马换掉,听得我浑身别扭。”
郝安琪歪着小脑袋思索了一会儿,说大家都是朋友,直接叫名字多不合适,叫言言?大言?阿言?帅言?
再然后,帅言这个称呼就被自作主张地定了下来。
问原因,那就是沈言帅到冒泡。
好家伙!会说你就多说点,这不比那什么寡言好听多了。
沈言感觉跟这丫头相处是真的开心。
两人边吃边聊,大部分时间都是郝安琪在说,谁谁谁今天军训出糗,走正步同手同脚,有人上厕所回来找不到方队了,只能找到总教官求助,最后扩音喇叭通知教官来领人,当场社死。
那该死的画面感,瞬间笑得沈言前仰后翻,然后也把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倾吐而出。
比如伍悦儿左右不分,教官无语问苍天;某个方队两个显眼包抱头蹲下,就像被警察抓住的犯罪分子似的,惹得全场哄堂大笑;广西老表那口浓重的地方口音,“别具一格”的普通话。。。。。
”咯咯咯!”
郝安琪嘴里叼着一根羊肉串,在那边笑得花枝乱颤,可能被胡椒粉给呛到了,又是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一把抓。
“淡定!淡定!别一会儿笑出什么毛病来。”沈言给她递过一张纸巾。
郝安琪接过后在脸上擦了擦,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本来她的笑点就低,乍一听闻那么多搞笑事件,直接笑得肚子直抽抽。
有人将生活比做一歌,其中的酸甜苦辣,就好比歌曲的韵律节奏,而军训作为其中的一个小插曲,倒映着人生百态,笑过,也哭过。
夜下的月光,清澈透亮,充满新鲜的情感,整条美食街上香气四溢,勾起那些来来往往的行人心灵深处对美食的渴望。
烧烤摊隔壁经营着一个面点摊位,生意还不错,四、五个学生在摊位前徘徊等候,每送走一批客人,把钱收入腰包就是老板最开心的时刻。
这时,一位蓬头垢面的老大爷来到摊位前,瞥见锅灶里残存些许炒饭,不自觉呑咽了下喉咙,然后张嘴露出仅剩的几颗黄牙,恳求道:“老板,能不能把锅里剩下的那点炒饭给我?”
“走走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老板狠狠瞪了老大爷一眼,并用手在鼻间扇了扇,仿佛有什么臭不可闻的气味萦绕周身。
“老板,我一天没吃饭了,行行好吧。”
“赶紧滚!别耽误我做生意。”老板开始骂骂咧咧。
再让这个老大爷待下去,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这一幕被正大快朵颐吃烤串的两人尽收眼底,郝安琪面露不悦,忿忿说,那个老板真不是东西,老大爷肯定遇到了难处,给点炒饭怎么了。
沈言摇摇头,安抚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勿施于人,咱们不能强迫每个人都有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