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下午心悸了好几次,他打了许多次才把电话打通,“哥哥,你在忙吗?”
雨停了,虞南秋来看芜黛,他只站在楼下,看窗边的人影,“哥哥不忙,今天下大雨了,不好下山。”
“哥哥,我看到过妈妈了。”
猫猫有些抱歉,虽然是薄岘亭带他看的,但是没有告诉虞南秋就来过了,“我想每周去看她一次,可以吗?”
“当然可以。”
虞南秋并不生气,他为什么要阻止郁雾呢,只是怕郁雾受伤,但是那个襁褓里脆弱的小朋友已经长大了。
他是哥哥,不是阻拦的人。
“下周哥哥带你来,妈妈的状态不好,如果说什么,不要放在心上。”
在下周前,把自己的人换上。
虞南秋说,“这一次没有赶上,结婚的时候,哥哥一定过来,什么时候领证?”
猫猫乖,“我等哥哥有空。”
薄岘亭按了按眉心:“……”
两只猫猫聊了很久,虞南秋走回了自己的小楼。
屋檐下,苏知礼坐在藤椅上,正在等他。
电话挂断,郁雾转了转自己的戒指,软绵绵的和薄岘亭商量,“领证的事情往后推两天好不好呀,我想哥哥也来。”
薄总的心,啪叽碎了一地。
他端着,若无其事道,“好,是该一起。”
薄父路过,忍不住笑了起来,今天一回来薄岘亭就找他要户口本了。
书书糯糯问道:“爷爷,你在笑什么呀?”
白白也扭过头,好奇极了,小肉手伸起来,“爷爷。”
薄父蹲下来,手上正戴着郁雾送的手表,已经了朋友圈炫耀一圈了,“看,阿雾买的手表多好看。”
猫猫给郁夫人买了项链,给奶奶买了一个翡翠戒指。
现在钱包扁扁。
得到许多夸夸的猫猫红起耳尖,要了虞南秋的地址,明天找人把礼物送过去,让哥哥们也开心一下。
明天,郁雾去拍摄品牌广告。
薄岘亭抽空上楼了一趟,他给苏知礼打了电话,“苏慕思回去有没有闹过?”
“你等一下。”
苏知礼打开没看的信息,回答,“是闹过,要自残,被我的人束在病床上。”
“看好他。”
“嗯。”
两个人对话无比简短,不到一分钟就挂了电话。
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放松。
薄岘亭重新下楼,猫猫正靠在沙的角落里看电影,怀里抱着小宝宝,眼皮渐渐往下盖,“宝宝,回去睡觉了。”
三只宝宝抬起头看他。
薄岘亭拉着郁雾的手,背了一个抱了一个,上楼休息。
“爹地,宝宝明天要学习吗?”
“当然。”
睡前的白白趴在婴儿床边,委屈巴巴的,“爹地,学习不好玩。”
一直觉得学习很有趣的学神·薄岘亭,不太明白的摸了摸自家崽的小脸,“怎么会没有趣?”
白白低下头,把脑袋埋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