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刚刚在忙,你在我酒吧吗?我现在过来。”
“不用过来……”
话还没说完,酒吧的门口突然聚集了一大批穿制服的人员,声势浩大,一看便是来者不善,好几辆巡逻车停在路边,他们将酒吧门口封锁,不让任何人出入,就连秦棠也被封锁在内。
“例行检查,开灯关音乐,快点,全部站好别动!”
一时喧闹纷杂的酒吧瞬间安静下来,大灯打开,酒吧的负责人员出面和为的jc沟通。
秦棠看这情况明白过来,是来检查了,可又觉得不是一般的检查,心底莫名生起一团不安来。
他们一路检查过来,也有不配合的,尤其是喝多的,差点动起手,场面看起来随时都会失控,不配合被带到一旁去醒酒查身份去了。
一路检查到了秦棠这里,是女警过来检查,还特地多看了秦棠一眼,秦棠配合检查,被搜了身,就在这会却有人在她的位置搜出了东西,女警的眼神瞬间变了,问秦棠:“你的东西?”
看到女警手上的东西,秦棠心脏猛地落到谷底,否认说:“不是我的,我没有这种东西。”
秦棠太了解那是什么了。
女警看了她一眼,和边上的同事低声说了几句,表情和眼神瞬间都变了,特别是看秦棠时,周身散肃杀的气场,一下子凝重起来,负责这次行动的男警走过来拿了女警手里的东西仔细看了看,眉眼压得极低,眼神极具穿透力,像是在审问她,“是你刚刚坐在那边?”
秦棠迟疑了一秒点头,有瞬间放空,下一秒反应过来她很可能是被算计了。
这种东西,是陈湛……
“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吧。”
在这会,卓岸赶了回来,来的路上已经了解了情况,他进来便找到秦棠,二话不说上前拦在秦棠跟前表明身份,“我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也是她的朋友,出什么事了?”
秦棠拉了拉卓岸的袖子,说:“我跟他们去一趟。”
“可你……”
“没事。”秦棠脑子还算清晰,她身正不怕影子斜,跟着jc离开。
卓岸是酒吧负责人,在他的地盘出了事,他也得跟着去,和秦棠是分开坐的巡逻车。
从酒吧出来时,不少人的视线都看过来,仿佛带着尖锐的针,一针又一针扎在身上,秦棠是害怕的,全身都在冷,脑子想过各种可能,被诬陷要自证清白是最难的。
何况还有“脏物”。
……
片刻后,秦棠坐在审问室里,他们没有给她上锁铐,给她做了毛检测,是阴性,没有问题,接着问了很多问题,主要是围绕那包东西来问。
秦棠没有片刻隐瞒,把该说的都说了。
警方去调取酒吧的监控,刚好陈湛坐的那个位置是死角,监控没有拍到,只能看到秦棠进到了酒吧,有个男人找上她,将她带到角落的位置,其他的视线太过昏暗根本看不清楚,何况还是死角。
不过能证明是有人找她说话,但也没法证明东西不是她的。
“和你说话那个男人是谁?找你什么事?”
秦棠说:“他叫陈湛,我和他不熟,第二次见面,找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
秦棠仔细回忆起来,一五一十都告诉警方,情绪还算镇定,配合调查,只要不是她做的,警方那边会调查清楚,但她心底还是避免不惊慌。
他们便去查陈湛。
而秦棠还不能离开,还没调查清楚。
卓岸都在配合调查。
一整晚,没有消停过。
程安宁是看到朋友圈才知道卓岸酒吧的被查出东西了,看起来很严重,而这会联系不上秦棠,不知道秦棠什么情况,程安宁心神不宁深怕出什么事,一个电话打到周靳声那,请周靳声帮忙。
周靳声却不紧不慢说:“为什么要帮你?”
“小叔!”
“现在知道喊小叔了?”
“我错了,求你了,我只能找到你帮忙……”
“张贺年呢?”
“他不在桉城。”
周靳声嗓音透着一股冷意,问她,“你人在哪?”
程安宁听出来了,心里忐忑,她不是什么事都敢找周靳声,男女那点事,他用钱解决,便不欠她什么,另外找他帮点忙得另外算,而且他做事向来不接受被白嫖,“我在外面。”
“回家去。”
求人办事得有求人的态度,程安宁很明白,态度和刚刚在家里时天差地别,“……那你帮帮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