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不敢,“这么大只……”
张贺年温柔揽过她的腰肢,“我比他更大,你不也怕过我,嗯?”
秦棠浑身一阵软,耳垂开始泛着红晕,转移话题,“那还要给叶家老爷子吗?”
张贺年脸上情绪淡了些,“给不了,老爷子身体不好,只怕没几天了。”
“那你回北城了,它怎么办?你带回去吗?”
张贺年看着她,目光沉邃,“你呢,你跟我走么?”
又回到这个话题。
既然下定决心和他在一起,那肯定很曲折,也许好几年内不可能走到阳光下,只能悄悄在一起,真想有未来,那得好好谋划,昨天来不及细细计划,她只能说:“我暂时走不了。”
张徵月怀孕是意外中的意外。
她要是自私一点,谁都不管,和他去哪里都行。
但她不行。
她还有要做的事。
张贺年知道她的顾虑,说实在话,是有一点点的希望落空,不过能让她迈出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正要开口说话,秦棠突然说:“不过我会尽快去北城找你的。”
“你说什么?”张贺年微微错愕,很吃惊她说出来的话,“意思是,你会和我去北城?”
“会,但不是现在,所以……你给我点时间。”
她有认真想和他的未来,每一步都不能着急,更不能走错。
真到了有一天迫不得已公开,她想把影响降到最低。
张贺年一把搂住托起她的腰臀,快步走到餐厅将人抵在桌子上,他二话不说夺走她的呼吸,胸腔里仿佛有团火焰在沸腾,烧遍全身,血管都在叫嚣,没错,听到她的回答,他止不住的高兴。
秦棠有点怕,躲他的亲吻,昨晚被疼爱了全身,没有一处是好的,比第一次那晚还要激烈,再来一次,她肯定吃不消,小声和他说:“轻点,得休息几天,不能了。”
张贺年紧张道,“不舒服?哪不舒服?”
秦棠红着脸解释不是那种不舒服,结巴解释好一会,最后干脆放弃,说:“反正不可以。”
张贺年吻了吻她的额头,喉结上下滑动,“是我不好,昨晚喝多了,没控制住。”
“你昨晚为什么要去喝酒?”秦棠顺势问他。
“不这样,你会出来么?”
“卓岸的电话……”
“我让他打的。”
“……”
秦棠心里叹息一声,果然,躲是躲不掉的,他总有办法。
张贺年又缠着她耳鬓厮磨,怎么都亲不够,“你不跟我去北城,那我只能回来了。”
“回来的意思是……”
“明知故问。”
秦棠惊讶,话在嘴边迟迟不出声音,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你调回来了?”
张贺年没解释那么清楚,吻她的唇珠,缠绵悱恻,充满缱绻,含糊不清应了声“嗯”。
突然一阵手机响起,打破暧昧的晨间氛围,张贺年气息微乱,只是缠着她亲吻,其他事没做,他定了定神,将人从桌子上抱下来坐着,他才拿出手机接听,是叶繁姿打来的,问他今天去不去医院。
张贺年看着怀里的秦棠,她在调整呼吸,脸颊红得跟傍晚的落日一样,她想从他身上下来,腰却被掐着,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有点恳求的意思。
“今天不过去了。”
他跟手机那边的叶繁姿说。
叶繁姿:“那明天呢?”
“明天再看。”
秦棠靠他很近,能听见跟他打电话的人是谁,是叶繁姿。
叶繁姿说:“那好吧。”
“嗯,没事了?我挂了。”张贺年利索挂断电话,秦棠还没有开口说话,他自顾自解释,“这次是老爷子病重,脑溢血,我是去看老爷子的。除此之外,我和叶繁姿没有其他联系。”
秦棠点了下头,问他:“你这里只带我来过吗?”
张贺年意识到什么,问:“你之前来过?看见什么了?”
秦棠瞬间难受起来,声音闷闷地,“昨晚我看见了。”
“昨晚?”
“嗯。”秦棠想起来心里苦涩,说到底是在意,很在意,在意他和叶繁姿有过一段,而她那会还小,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生气,只能偷偷吃醋,然后离他远远的。
“叶繁姿昨天过来看十一,看完十一就走了,我不在,方维带她来的。”顿了顿,问她,“昨晚下雨,你什么时候来的?”
“八九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