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自己下了车。
黎白安在考见驾驶室的车窗边切菜,齐千里在篝火旁煮面。
“醒了?”黎白安问,她都给她一片锡箔纸。
朱蒂接过来展开裹在身上,暖和了很多,她和黎白安一起坐到篝火旁问:“我们现在在哪?”
“峡谷的出口,应该是目的地方向吧。等刘队醒了,请他辨认一下。”黎白安说。
“没错,我们通过了峡谷,离目的地更近一步。”刘衔山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他也醒了,走到篝火旁烤火,身上的僵硬和冷气散了,才问:“之前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雪崩了,邢添呢?”
“邢添已经死了,”黎白安平静道,“他在峡谷里偷袭我,丢掉的雪地摩托撞在峡谷山体上,撞击和撞击声引发了雪崩。”
刘衔山哑然:“他为什么偷袭你?”
黎白安耸耸肩,“谁知道呢。不过我有个猜想,想杀我的应该另有其人,邢添只是一把刀。刘队,没有邢添,任务还能继续吗?”
“你们能从雪崩中活下来,证明实力可以,凭我们5个应该行。”刘衔山灌下一口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车哪来的,看着挺好的,不像是废弃的。”
“我的车。”黎白安说。
“你的?你哪……”刘衔山话说到一半,忽然手机传来一连串消息提示音。
这附近有信号塔能收到信息。
他打开一看全是站长霍华德发来的,他点开一条语音,只听对面怒不可
遏地问道:“回话!第三仓库的物资就剩一半了!黎白安藏到哪里去了?她是不是叛变了?”
刘衔山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雪里,联想一下刚被她干掉的邢添,刘衔山的脸刷一下变白了,他不能只听信黎白安的一面之词啊。
可他看了一眼旁边无动于衷的变人齐千里,以及只顾着煮面汤的朱蒂,深觉自己不该在此时乱发问。
黎白安帮他捡起手机,递到他手里,“刘队,这辆车呢,是我的,这些吃的喝的也是我的。我是从第三仓库拿的,站长当时同意让我随便选的,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后悔了,唉,这个老家伙。”
刘衔山默默地把手机放回口袋,没有给霍华德回复。
黎白安对他的态度很满意,“刘队,我们是一起出来的,要一起回去。”
又过了一会儿,罗剑也醒了,他出来的时间正好,小锅里的食物刚熟,他来了直接开饭。
吃饱喝足后,雪地上渐渐刮起了风。
刘衔山掏出望远镜,看了一会儿,眉头紧锁地说:“前面的风很大,暴风雪可能要来了。我们得连夜返回避难所。”
“暴风雪中开车太危险了。”黎白安一愣。
“九死一生,但留下来一定是个死,我们的大部分物资都埋在峡谷深处了,”他从地上抓起一把雪,“靠吃这个,活不了多久。”
“刘队是担心食物的问题吗?哦,这个我来解决。”黎白安高深莫测地说。
不等刘
衔山追问,齐千里忽然站起身,“先应对暴风雪。车可以横过来。”
黎白安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
大家动手收起天幕和锅碗瓢盆,黎白安将方舟和雪坡并排停放。
雪坡探出的岩石下刚好容纳一顶小帐篷,方舟把小帐篷护在里侧,即使暴风雪来袭,也能确保小帐篷不被雪覆盖。
能在车里过夜的只有4个名额,肯定有人要睡外面。
黎白安没有告诉其他人这件事,把朱蒂他们赶上车,自己钻进了帐篷。
不一会儿,齐千里带着睡袋、暖炉、铁锨和饼干也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