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和高洁来到传说中的古董市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这么开始溜达。
毕竟这个时候四九城的古董市场才刚刚有个雏形,要知道真正的古董都是名花有主的,只有去市场碰碰运气。
何安就这么看着,在系统的帮助下只一眼就知道这个古董的时间,这简直就是妥妥的造假神器啊。
就在这时,何安看见了高洁正在一个摊前看着不走了,何安走了过去:“怎么啦。”
高洁没有说话,但是看了一眼古董摊上的宝物,何安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了。
拿起高洁一直在看的镯子,系统显示这是翡翠镯,有百年的历史:“老板,这个镯子多少钱啊。”
老板也是捡的这个镯子,所以并不知道他的真正年代:“两位好眼力啊,这也是我家祖祖辈辈传下来了的,我也不多要你,就要你三百块钱,怎么样啊。”
说着就要把这个手镯给高洁,高洁就要去接。但是何安给拒绝了,毕竟是不是懂得都知道一件事就是玉不过手,所以并没有直接接过来:“你还是放在这个垫子上吧。”
“好。”店家以为遇见了一个行家。
本来这个玉镯的价值就在三百块钱左右,也就是说要是何安买了的话,最近是没有任何的升值空间了。
何安本来是想要谈一谈价格的,但是看到那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就知道这是在看新手,看适不适合进入杀猪盘。
“好,既然我媳妇喜欢,我就不和你多说什么了,包起来吧。”
那人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的,没有想到买的竟然这么痛快:“我这就给你包起来。”
高洁急忙推却:“何安,是不是太贵了,一个镯子要三百块钱。”
何安抓着高洁的手:“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受苦了,我为你花点钱怎么了。”
说着就给高洁戴上了,虽然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可是在灵水的滋养下还是这么的漂亮,高洁的胳膊又细又白,在绿手镯的对比之下更是漂亮。
何安竟然一时有些转不开眼,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立了什么样的功劳,是不是救了整个银河系,才会有这么漂亮的媳妇。
高洁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听着何安的话还是有些脸红:“我都老了。”
何安最喜欢的就是高洁这个害羞的劲,只不过何安看着后面的人一直跟着自己,就知道他们是上钩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门内的人,毕竟自己也是看过小说的人。
就在何安和高洁逛累了,在一个茶馆休息的时候,两个生意人走了过来,指着没有人的位置:“这里我能坐下吗?”
何安知道他们是和自己谈生意的,于是装作不知道的点了点头:“可以。”
何安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看了高洁一眼,高洁知道这是有事情要谈,就借口回酒楼去休息了。
在高洁走了以后,何安拿出了烟,看着两个人:“两位是不是有生意和我谈啊。”
其中的一位中年男子有些楞,自认为自己的监视是万无一失的:“我不明白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何安自顾自的点上了香烟:“好了,明人不说暗话,你跟了我一路了,不对,应该是从我买翡翠镯的时候就跟着我了。”
年轻男子就是没有城府:“你现我们了。”
中年男子一皱眉头,自己的这侄子还是需要历练啊,仅仅是被人家这么一炸就全招了,看来回去以后还是要送到外面受受苦啊。
“我们并不是跟踪,而是挑选。”
何安有点明白什么意思了,还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入他们的眼的,他们就是挑选一些有资本的人做生意,最好的就是自己这种有钱又不懂得古董的人才是最好的。
何安装作糊涂的问到:“不知道两位是做什么生意的。”
中年男子往何安身边靠了靠:“刚刚先生买的古董确实不错,但是只值三百块钱,虽然先生没有被骗,但是也没有了升值的空间了。”
何安装作是不明白的样子:“不可能,他和我说是家族传下来的古董,怎么会骗我。”
说着何安站起来就要走。
中年男子笑了笑:“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何安站起来装作很是愤怒的样子:“我要和我媳妇带着玉镯去找他的,怎么能这么做生意啊。”
中年男子笑了笑,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但还是站了起来将何安拉住了:“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这一行不同于其他的行业,只要你出了门就不会认了,先生再说也没有赔。”
何安坐下喝了一口水:“两位为什么要和我说啊。”
“不知先生叫?”
“免贵一个何字,单字一个安,不知先生叫?”
中年男子不知道有没有说真名:“我是这里的本地人,叫谢飞,手下还是有一点真东西的,不知道何兄弟有没有兴趣啊。”
何安知道他上钩了,但是没有想到自己遇到的竟然是他们的人:“钱我是有点,但是不知道你这里有什么宝物啊。”
谢飞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拿着一个假宝贝,心中暗自得意,以为何安会轻易上当。然而,何安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微笑着婉拒了。
谢飞有些诧异,他原本以为何安是个容易受骗的人,但现在看来,他完全低估了何安。何安的表情平静,语气坚定,用各种理由拒绝了谢飞的“好意”,让谢飞的计划一次次落空。
谢飞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何安,他意识到,自己之前对何安的判断可能有误。何安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的拒绝并不是因为愚蠢,而是出于一种深深的警惕和智慧。
在与何安的交流中,谢飞渐渐现,何安对于宝贝的了解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刻。何安的每一个理由都合情合理,让谢飞无法反驳。谢飞不禁对何安产生了钦佩之情,他终于明白,眼前的何安是一个真正的行家,他的不露相只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