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知道因为自己藏何雨柱家的钱,被知道以后,自己和何雨柱之间关系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易中海本来想的是贾东旭为自己养老,但是贾东旭却瘫了。之后还有何雨柱作为自己的养老人,但是没有想到何安又知道了自己的计划。
易中海现在最恨的就是他何安,自己的所有的计划都是被他何安给毁的,早晚有机会自己会杀了何安的。
但是因为有这么的人在,易中海自然要演戏:“老太太,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柱子就和我的孩子一样,我这就送回去。”
院里的人听着只觉得恶心,谁家会贪自己孩子的钱,说起来是真好听啊,但是是一件人事不干啊。
易中海扶着何雨柱就往中院走,在路上易中海还不忘了给何雨柱输出要尊老爱幼的思想:“柱子,事情是我做的不对,但是这几年我对你怎么样啊,要不是我你能活这么大吗?”
何雨柱今天看见许大茂娶了自己的相亲对象就生气,现在易中海又在自己耳边叨叨叨。何雨柱觉得酒气全部都上头了:“没有你,老子也饿不死,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易中海听着何雨柱说的这些话,要知道就算是当时何雨柱知道了自己有他家的钱也没有说什么,这是怎么了:“柱子,你这是怎么说话啊。”
何雨柱这就要大易中海,易中海知道了,这是自己给秦淮茹的药,秦淮茹放在了何雨柱的酒里。
易中海知道酒的药劲,也就没有说什么。抓紧时间将何雨柱送回了屋子里。
这一切都被何安看见了,以前何雨柱醉酒自己也看过,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特别是易中海的反应也不对,有时间自己一定要去看看何雨柱家喝的是什么酒。
何安将高洁送回了学校,两人的关系也就基本上确定了,这可不是后世,给你那么长的时间。
何安拉着高洁的手:“我什么时候见见你的父母啊。”
高洁的脸红了,装作不知道一样:“你见我的父母干什么啊。”
何安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要娶你为妻,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高洁一下子挣脱开了何安得手,:“谁要嫁给你了。”
说完高洁就跑了,但是在跑了几步以后,就回过了头:“你个坏蛋,这个星期天我爸爸妈妈会回来,到时候你可以去我家。”
何安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有老婆了。而且农场地地址自己也基本上定下来,只要能有上级的签字,自己就可以开工了。
何安回去以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全家人都很同意。只是唯独自己的妈妈不高兴了。
何安不知道怎么回事:“妈你怎么不高兴啊,是不是高洁哪里做的不好啊,还是这段时间太累了。”
谁知道妈妈竟然掉泪了:“你说你马上就要结婚了,竟然住在那个小屋里,不行。到时候我就搬出去。”
何安这才明白了妈妈的想法,但是自己不能让妈妈和两个孩子挤在一个小床上吧:“妈,现在天也暖和了,我这就设计设计,到时候好好的收拾收拾我们家,争取一人一家房,怎么样吧。”
何安的妈妈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只要何安骗自己,到时候自己就回前街住,绝对不给两个好孩子找麻烦的。
何安觉得自己是时候回去好好的设计一下,到时候还要给老人设计一个厕所,省的下雨天出去在摔倒,就不好了。
夜晚悄悄地流逝,如同沙漏中的细沙一般,无声无息。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黑暗,夜晚的帷幕逐渐被拉开。天空从深邃的黑色逐渐变为深蓝色,然后是淡蓝色,最终被明亮的橘红色所取代。
许大茂自从惊醒以后就没有在睡觉,就这么看着窗户,实在是不想相信何安说的是真的。
早上一起来,就将秦京茹叫了起来:“秦京茹,快起来。”
秦京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大茂,这么早就起来干什么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许大茂就这么看着秦京茹,因为一晚上不睡觉都出现了黑眼圈,可是吓了秦京茹一跳。
“秦京茹,我想了一晚上,今天我和你去做一个检查的,到时候我好放心。”
秦京茹没有想到许大茂会这么做,一下子就醒了:“我不是都给你检查表了吗?”
许大茂更不相信了“是不是何安说的是对的,你真的是在骗我啊。”
秦京茹肉眼可见的慌了,开始流汗:“好,做就做。”
许大茂就想拉着秦京茹走,但是秦京茹知道自己可不认识什么人,真正认识医生的人是秦淮茹。
许大茂看秦京茹连走都不走,越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了,是不是害怕了。”
秦京茹装作镇定的,从床上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说是收拾其实在想一个好的办法。
终于许大茂等的不耐烦了:“你在这里等什么呢,还不快走。”
秦京茹也想出了自己的办法:“我叫上我姐一块去,两个女人是一个伴,明白了吗?”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有些地方是不能进的:“行,我在大门上等着你,你快点啊。”
秦京茹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贾家,这个时候秦淮茹刚刚准备去上班的。虽然自己现在在第六车间,会很累。
但是要是自己长时间不去的话,也是会被开除的。
正在秦淮茹准备去叫叫秦京茹的时候,没有想到她来了:“京茹,我这正准备去叫你呢。几个孩子就交给你了,我得去上班了。”
秦京茹将秦京茹拉到外面:“姐,那件事漏了,许大茂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再次去做检查的。我怎么办啊。”
秦淮茹没有想到许大茂会真的听何安的话,但是何安又是听谁说的。现在显然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毕竟这几天秦京茹对自己家还算是不错的。
“行了,我去找许大茂的。要是他执意检查,到时候我们就去轧钢厂的那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