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入袖中,取出了一只青玉簪子,色泽淡雅,通体纹路清晰,尖头一端雕花的。
端在掌心里,递给水鹊。
水鹊不明白他意思了,“你这是要送给我?”
水鹊的软饭值涨了一截。
可他哪来这么多钱?
他狐疑地盯着乌淳,犹犹豫豫地把簪子推回去,“你怎么忽然这么有钱了?乌淳,你莫不是……去做坏事了?”
鹰目高鼻梁的男人连连摇头,他嘴笨,不能说实情,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张了张口,开开合合几轮,组织着支离破碎的语言,“没做坏事。”
水鹊也知道自己这样平白无故地怀疑别人不太好。
他核对道:“你真要送我?”
其实按照他这见钱眼开的人设,是不应当这么谨慎的。
他应该在第一眼人家一递过来就收下了。
乌淳上下点头,“送给你……但是,让我亲一亲。”
他上次只知道要背一背人家,前两日翻了市井的话本,话本里一个小郎君,寡夫门前是非多,日日同不一样的男人亲嘴巴。
他耳根滚烫,这才想起,人与人能够亲嘴一般。
底下的节目换了个说诨话逗人笑的。
人声鼎沸,锣鼓喧天,更是热闹了。
【宿主……确实有这样的情节。】77号磕磕巴巴,【而且,按照原主的人设,只会为了收簪子,半推半就的。】
但77号也不想宿主给野男人亲了。
水鹊还在人设剧情之间摇摆,正犹豫着,就给人握着腰,抵在屏风后,窗页大开着,秋天凉风习习涌进来,堵住他的男人却浑身滚烫得和淬了火似的。
他还没点头准允,只是拿着簪子面露犹豫。
乌淳就像狼见了肉一样扑上来,鹰目几乎要冒绿光。
粗糙的大掌,铁箍一般桎梏住小郎君那截细腰,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俯下来,张嘴就是舔咬红嫩嫩的唇肉。
舔得水淋淋的,咬得红艳艳的,尤其是缀着在上唇中央的小小唇珠,给乌淳翻来覆去地扫,抿着重重地嘬。
平日里藏得好好的不太显眼,现在鼓胀得令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红嫩唇珠让野男人叼嘴里嘬过了。
水鹊嗓音呜咽着去推他。
乌淳的胸膛和铜墙铁壁一般,硬邦邦的,推也推不动,硕大的身躯,整个人轻易地笼罩住他。
话本里也是这样写的,那小寡夫是欲迎还拒。
乌淳自以为明白清楚了。
就撬开人家牙关,急促地寻到那躲闪的红软尖含住,力道夸张得好像要吞进肚子里一样。
水鹊舌根都麻了,从嘴角到下颌,流落一路的湿痕。
给人掐住的腰身软得似柳枝条,他要往地上倒了,乌淳就手臂环着他,非让他两腿颤颤,脚尖踮着几近要离地。
他听到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