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曜沉默了。
她的生活,一定没有他吧。
想到昨晚,昏暗灯光下,她几乎破碎的背影,黎景曜的心沉了沉。
孩子成了他和她之间无法抹平的伤痛了吗?
。。。。。。
中午,十二点半。
黎景曜今天没去公司,在书房办的公,开了个国际视频会议,出来晚了。
可下楼吃饭时,却没见到唐夏。
每次饭点她都是第一个跑到餐桌前,生怕落下一顿似的,今天却不见身影。
黎景曜蹙额,“太太呢?她吃完了?”
福伯错愕摇头,“没有,太太上学了。”
“她今天没课。”黎景曜眉色清冷。
“这。。。。。。”福伯回忆道:“早餐后,太太就出门了,当时我看她好像情绪不太高。”
福伯有点担忧,别看唐夏平时挺开朗的,其实心思很重。
一个小姑娘,别是遇到了什么事。
福伯拨通唐夏的电话,传来的却是冰冷的系统提示。
不明原因出门,又关机。。。。。。
黎景曜眸色越发冷峻。
难道他昨晚的态度,伤到了她?
裤子口袋里有电话响起,他立刻拿出来,看到来电显示,脸色淡了几分。
“在哪呢?风华在我这,一起聚聚?”电话里传来陶巡的声音。
“不了,你们吃吧。”黎景曜看着外面的阳光,声音却格外低沉。
陶巡笑了笑,“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对劲,不会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情绪低落吧。”
黎景曜冷笑,“再废话,就让你情绪低到谷底。”
“别!我怕你还不行吗?”陶巡笑得温雅,“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家那位小娇妻,说出来,兴许我这个情感专家能帮你分析分析呢。”
黎景曜沉默片刻,还是把昨晚唐夏问他的问题,以及他的回答说了出来。
陶巡闻言,沉默片刻,叹声道:“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不一样,男人更倾向于既定事实,你觉得孩子已经没了,说再多都没用,可女人不这样想,她大概只想要你一个态度。”
想到昨晚的冷漠,黎景曜手指微紧。
挂了电话,他踌躇了一瞬,又拨通了楚非的手机,“去看一下唐夏有没有在她母亲那?”
也许唐夏只是去陪她母亲,不想被打扰呢。
不过十几分钟后,这个猜想就破产了,楚非回复,唐夏不在医院。
连学校都派人去了,也没有。
黎景曜又给骆风华打,“景曜哥,什么事?”
黎景曜:“你堂妹的电话告诉我。”
“亦凝?”骆风华微诧。
“嗯。”黎景曜解释,“唐夏和骆亦凝是朋友。”
这个信息让骆风华有些意外,但听着黎景曜的情绪低沉,也没敢多问。
拿到号码后,黎景曜沉着眉眼,拨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怎么回事?唐夏不见踪影,又和骆亦凝一起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