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秣眼神躲闪，想选择性略过那些刷屏：“《微微一笑》？可以。”
“那下一……”
正说着，他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来了一条消息提示音。
一个暖白色的头像冒了出来，画面里是一只修长分明的手，搭在两对白色绒耳中间，照片还有些模糊，打眼看上去就像是陷进什么上好的丝绒布料里。堪堪只露出一角。
司秣：……
他什么时候拍的？
最主要的是那个可恶的备注，是靳司贤逼着司秣当着他面改的。
[亲亲老公1：秣秣，饭做好了。]
[亲亲老公：什么时候结束？]
[亲亲老公：想你了。]
[亲亲老公：老婆，秣秣，宝贝……]
“……”
神他n的想啊，他才开始直播多久。而且现在狗男人离他的距离不就一个门里一个门外？
司秣的手机收到了一通消息轰炸，直播间的网友全程看着，将司秣是什么时候回头，并无语地白了一眼身后的人影的画面尽收眼底。
弹幕再次炸了。
【啊啊啊是谁老给秣宝消息！】
【这还用猜？我投靳老师一票。】
【男人啊，等不及跟我抢老婆了是吧。】
【快跟我一起喊，让靳老师出镜！】
【你一票我一票，靳老师此刻就出道！】
【出镜+1】
【+2】
【……】
司秣眉头微皱了下，拿起叮当作响的手机，没好气地开始打字。
手指在屏幕上敲的很响，泄气似的，仿佛那不是手机屏幕就是狗男人本人似的。
[s：。]
[s：进来。]
他对靳司贤的态度并不算好，脸上时刻挂着莫挨老子四个大字。
要不是因为直播，司秣连笑都懒得笑。
因为这狗男人实在过分！
今晚某人J虫上脑，司秣也不知道他抽什么疯，感觉自己一到家几乎全天都是被按着的。现在浑身除了手指尖哪哪都疼。
好像从医院回来就这样了。
开播前是他洗的第四次澡。
[亲亲老公：现在？你结束了？]
司秣没再回复他。
几秒后，身后的房门被轻叩了两声。但司秣根本没关门，靳司贤这么做可能是纯属出于礼貌。
“我可以进吗？”靳司贤说。
他眼神下移，跟对面无遮挡的镜头对视一眼，才重新看向司秣，像是真的在寻求同意。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靳老师！！！】
【不是，我咋记得，刚刚也不是这样的啊？】
【……是不是傻，人家能给咱们白看吗？就不怕秣宝把咱们眼睛都挖了。】
【就是啊，而且靳老师要是刚刚那样出镜，直播间肯定被封。那不直接玩完了。】
【算了，你们小两口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我少看两眼也没关系的……（抹了一把嘴角的泪水）】
听到声音，司秣才终于肯分给他一个浅淡的目光，静静扫视了遍站在门口的男人。
靳司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衣服，把该遮的都遮住了。
司秣又低头看了一眼，现狗男人跟他穿的刚好是配套的。
……
心机。
“别废话，”司秣轻啧一声，斜着眸子睨他，扬了扬下巴命令道：“过来。”
“嗯，好。”靳司贤点头，转身关上门，走到司秣身旁坐下，横向的琴椅上挨着两个靠的极近的人，空调风温度适宜地吹，镜头背后，司秣感觉自己的腰被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