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耀回头，撇到嘴角溢着鲜血的姜萌萌，皱眉，回到她的身侧，扶住她的腰际，暗暗输送灵力给她，“为何要逞能！”
姜萌萌嘴角扬起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我说过的，我要让他们给我娘陪葬！”
牧哲听到此话后，皱眉，发现人群之中果然没有姜清涵的身影，心中暗道不妙。
当年小小年纪的姜萌萌就能不顾生死来灵山替上官耀疗伤，以此为姜氏一族谋得一安身立命之处。
如今事关姜清涵，只怕此事不得善了。
白术心焦，与牧哲对视一眼。
牧哲硬着头皮开口，“萌萌，听师傅话，就此收手，你母亲的事情，灵山一定会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眼中带着执拗，公道这种东西有何用？还她们一个公道，她的母亲就能死而复生吗？
“这公道，我不稀罕！”她要的是他们血债血偿，理智尚存的姜萌萌并没有对玄天门的人出手，冷笑一声，质问着博弈，“敢问博弈掌门，你可知博豪用女子为炉鼎，强行吸食他们的修为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一派胡言！”对于这事博弈早有所耳闻，但……此刻博豪已死，死无对证，他又何必认下这口黑锅，“男女双修本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谁知道是不是那些女子为了攀附我赤云门而主动献身。”
姜萌萌眼中冷意更甚，“师父，你觉得这样的人，可以还我一个公道吗？”
上官耀接收到牧哲递来的眼神，只是劝说姜萌萌的话他说不出口。
今日之事明明就是赤云门和玄天门人挑起，技不如人输了，反而要将屎盆子赖在他们头上吗？
萌萌下手固然毒辣，但丧母之痛，谁能与她感同身受？
见大弟子不开口，牧哲无奈继续，“萌萌……”
一道魔气自地底涌出，缠绕住那些倒在地上的赤云门弟子，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弟子全都一命呜呼，体内灵力消失殆尽。
姜萌萌收回琉璃净火，体内灵力耗尽的她，虚弱的倒在上官耀的怀里，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刚才那道魔气很是熟悉，皱眉，盯着满眼焦急将自己搂在怀内的上官耀。
奇怪，耀耀体内气息并不变化，那道魔气到底是何人所为！
一直沉默的司空星终是看口，“白术掌门，今日种种，纵然我们有诸多不是，但是……此女性格邪魅，招式狠辣，绝非你我同类！”
“我知你灵山素来一向护短，但……咱们贵为一派掌门，不能仅仅庇护一名弟子，而是要庇护门内诸多弟子，还请你以大局为重，将此女交给我们处置。”
白术终于收起他脸上的笑容，神色凝重，“今日，我灵山若是连一个弟子都护不住，还谈什么诸多弟子？”
“我们五派自诩正道，可你天玄门和赤云门今日行事又与魔门中人有何不同？”
博弈冷哼一声，“白术，你们灵山这是要执意与我们其
他四派为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