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邢月儿身上的确有不少怨气,只是成亲是个喜事。
多少能把那怨气压下去许多。
“再怎么说,你占了她的身体,莫不是要跟你的准妹夫拜堂吗?”
邢月儿愣了愣,她只是想看看邢浩天究竟值不值得妹妹托付终身而已。
“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拜堂了!”
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像邢钟一般。
个个都是负心汉!
十五年前,邢月儿刚刚及笄没几天,便遇上了她的一生挚爱,邢钟。
邢钟大了他十岁,可依旧像个光风霁月的少年一般。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已经成婚甚至已经有了孩子的模样。
可事实上呢,邢钟早已成为人夫,成为人夫。
可他苦苦欺瞒,邢月儿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她眼中的邢钟虽然早些年娶过妻子,但那妻子是个母老虎。
死死抓着手里的银钱,一毛不拔不说。
更是不孝顺父母,不善待亲戚家的小辈。
邢钟承受不了,最终一纸休书送走了那女人。
在整件事情中,邢月儿只是个喜欢自己心悦之人的小姑娘。
是邢钟,隐瞒了自己有妻有子有家室的事实。
可到头来,众人却说她是个狐媚子,要将她浸猪笼。
世人都以为,她邢月儿自知德行有亏,畏罪自尽。
那天晚上,邢钟悄悄潜入她房中,原以为他是来认罪的。
来祈求她的原谅,可事实呢?
邢钟不知从哪弄来了蒙汗药,在她的那杯茶水里下入了大量蒙汗药。
时间跳转回到十五年前的那一天。
门外一道黑影闪过,轻轻敲响了邢月儿的房门。
“月儿,是我。”
邢月儿听到熟悉的声音,本不想拉开房门。
但邢钟的性格她是知道,若是不顺了他的意。
那他肯定也不会让别人顺心顺意,这大半夜的,若是他再做什么。
那她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奈之下,邢月儿只能开门把他迎进来。
邢钟进了门,就满脸歉疚的牵起了邢月儿的手。
“月儿,我并非有意要欺瞒于你,我那个妻子你也是知道的,恶毒的很。”
“我只是还没来得及将休书给她,你是知道的啊。”
邢月儿虽然是第一次将真心交付出去,但她并不是傻的。
事实都摆在跟前了,她若是还能再信邢钟。
那她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邢钟见她不信,从茶壶中倒了两杯水出来。
“月儿,喝点水,就当你原谅我了成不成?我回去就把休书给那母夜叉。”
邢月儿面对一个身高体壮的大男人,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接下那杯水。
“邢钟,水我喝了,日后,我们再无干系。”
茶壶茶杯都是她房里的东西,她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可她却不知,在邢钟背过身倒水的时候,在她那杯水里下了大量蒙汗药。
其实当时,那药粉还没有完全融化。
但屋里漆黑,只有月光似有似无映照进来。
邢钟见她喝下,等待药效作,她晕倒之后。
把邢月儿抱起放在床上躺平。
拿起旁边的枕头就捂了上去。
邢月儿了解他,他同样了解邢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