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亦娟被方老爷子忽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刚折成小方块的纸张“啪嗒”一下从戴亦娟的手中掉了下来。
方老爷子走过去，将纸从地上捡了起来。
一串数字赫然纸上。
“谁的电话？”
方老爷子眯着眼睛，眼神有些阴森可怖。
“我……我同学的？”
“你同学的电话，手机上没存？”
“……”戴亦娟低着头，不敢去看方老爷子的眼睛，“真……真的是我同学的，昨天才认识的同学……”
方老爷子没再问了，只是对身后站着的管家说道：“老张，把她的手机拿过来看看。”
戴亦娟不知道方老爷子为什么会忽然这么严肃，但还是哆哆嗦嗦的将手机递了出去。
慌乱之间，符纸也从手心里面掉了出来。
管家捡起符纸，拆开左看右看。
符纸在戴亦娟的手心里时间太长了，上面的符篆被汗水打湿之后，晕染出一小片红色。
甚至连符纸的边角，也被戴亦娟给揉烂了，变得有些残缺不全。
“戴小姐，这又是什么？”
“我……我……”戴亦娟完全被威慑到了，脑子一片空白。
这情形，跟她原本的设想完全不同。
“劝你别搞小动作。”
管家恶狠狠地警告，然后将符纸直接撕成了碎片，又在手心里揉巴揉巴扔到了一旁。
检查完戴亦娟的手机，管家也并没有还给她，也是随手往房间的角落里一扔。
戴亦娟整个人都懵了。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管家捆了手脚扔在了邦硬的木床上。
管家的木制托盘被放在了进门处的矮柜上，现在也被端着放到了床沿上。
掀开木盘上的红布，戴亦娟才看到，木盘上竟然整整齐齐的摆着几把刀子。
刀子有大有小，又长又短。
戴亦娟在电视剧里面见过这种的刀子。
手术刀！
她瑟缩着往后退了几下，“你……你们想干什么？”
“你听说过人药吗？”方老爷子问道。
戴亦娟疯狂摇头，“求……求你们放了我，我什么都能做！我会听话的！”
方老爷子笑：“你想的什么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真的单纯，也不想想，我这么一把年纪了，那还有那个精力玩女人？”
“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用帕子掩着嘴，咳嗽了一声，才继续说道，“找你们来，就是为了入药的。”
戴亦娟抖如筛糠，“我……我不健康，我入不了药！您……您如果真的想找药，我……我可以帮您找人。”
“哦？”方老爷子唇角轻勾。
“纸上的电话号码，那个人，比我健康，比我年轻漂亮，比我干净，她！她最合适！”
“只要我给她打电话，她就能来！”
“真的！真的！我现在就可以给她打电话！”
“……”
戴亦娟为了活下去，已经完全不择手段了。
“哦……”
方老爷子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然后对张管家道：“动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