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的声音惋惜。
举起手让宁熹元看。
确实。。。
筋脉破碎,毒素淤积,不能提重物。
宁熹元:“看,我觉得你很有做符修的天赋。”
宁熹元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这符画的,比鬼都强。”
画师:“这是我画的苹果。”
宁熹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这样无法掩盖的天赋。”
“有酒。”
宁熹元最后重申。
诛神剑出嗡鸣,好似任何一个不被满意的答案出现,画师的脑袋就会滚落在一旁。
画师:“。。。好。”
他有说不的权力吗?
宁熹元收回诛神剑,可画师眉间的短剑依旧锋利尖锐。
“干嘛?”
她扭头,看向身后的宴祁安。
“我尊敬的少宗主,他的皮相真让我满意。”
“剥皮的过程。。。一定很享受。”
宴祁安嘴角的弧度冰冷,眼神中的杀意毫不遮掩。
对于少宗主多了个盟友这件事情。
他很不高兴。
画师:“。。。。。。”
他有一句脏话不知道当骂不当骂。
深井冰啊!
宁熹元眸光微动,半晌,一字一句道:“你就是用剥人皮的手。。。。。。”
“给我剥果皮的吗?”
“好样的。”
“宴祁安。”
宴祁安:???
他收回短剑,皱眉,开口解释:“我有洗手。”
宁熹元:“哈。”
笑一下算了。
宴祁安:“洗很多遍。”
两者都是剥皮,这很冲突吗。
画师摸着眉心,还隐隐作痛。
面前两人已经为剥葡萄皮和剥人皮有什么不同而争吵。
他偷摸着又喝了口酒。
爽!
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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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是天才,我太熟悉这种感觉了
宁熹元:不,你看走眼了,不是天才,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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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宝贝们~
好久没和大家说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