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呃。。。嗯。。。。。。”殷悦说话很少吞吞吐吐,但这次,她看向宁熹元时,终于找不到任何妥当的形容词。
她本来想说干脆你们内部消化一下好了。
但是。。。
她惹出的乱子,怎么好意思让少宗主受累。
“我们不熟。”宁熹元任由宴祁安自己挂在她身上,朝着殷悦摊了摊手。
只是这话说完,脖颈上细细密密的一阵刺痛。
温软的唇,坚硬的牙齿。
或撕咬,或吸吮。
密密麻麻。
腰间的双臂越缠越紧,修长的手指摁在腰间,不安分的游移触碰。
殷悦心底顿时更愧疚了。
天呐,她可怜的少宗主!
“没事儿!少宗主交给我,我惹出的麻烦,我来处理!”
殷悦心一横,如此开口。
既然如此。。。她只好把人送到死装姐那里,成全这对野鸳鸯。
她这。。。
没做错吧。
又没有对不起少宗主,也不会让殿下为难。
宁熹元撒手,直接把人扔到地板上。
“交给你了。”
少女伸手触摸脖颈上的齿痕,微微烫,轻微的刺痛。
魔族的体温太高了。
那样的相拥灼热窒息,快要将人融化。
她不喜欢。
宁熹元没有结印,推开门就朝着山间小路走去。
初春的夜风寒凉,将热气一并带走。
余下的是。。。
痒。
树林沙沙作响,吵闹又寂静,世界在黑暗中归于虚无。
“宴祁安不会生气吧。”
宁熹元打破了难得的气氛,像是随口一问,语气并不迟疑。
她问了。
但没有转身。
【你把反派推给一个十八线炮灰!】
【宿主,我自闭了!】
系统已经崩溃很久了,它无声的咆哮的已经达成了“破喉咙”成就。
从业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反派失身炮灰的。
宁熹元:???
大惊小怪什么,那殷悦手中不是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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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悦看着地上的宴祁安。
少年实在漂亮,双颊染红,更是多了几分勾人的魅意。
似高岭之花跌落泥潭,让人横生邪念。
殷悦却什么念想都没有了。
肩膀上的伤口还流着血,疼的她脸色苍白。
再看宴祁安。
什么清风霁月的如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