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书,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并不算赔本买卖。
宁熹元摁着宴祁安的小腹,猛然夺走他手上那本封面花花绿绿的书。
宴祁安真是疯了!
读这种东西和公然拉屎有什么区别。
宴祁安笑容微僵。
小腹上的按压转瞬即逝,却残留了少女冰冷的温度。
柔软的触感。
凉,但细腻。
却在手掌离开后化作灼热,燃烧寸寸肌肤。
熟悉的香味萦绕在鼻尖,充斥在每一片空气中,氤氲升温。
“。。。我。。。”
宁熹元忍着没爆粗口,但是整个人雷的外焦里嫩。
这书。。。
奇葩二字已经并不能够形容。
这是活生生的造谣、诽谤!
“少宗主,生气了?”
宴祁安突然欺身压了过去,他摁着宁熹元的手腕,将人禁锢在他与床柱之间。
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殷红饱满的唇上。
盈盈泛着水光。
少宗主方才好像吃葡萄了。
有点甜。
猝不及防,刚刚读过的文字像是有了画面,充斥在脑海之中。
——被少宗主压在床上猛亲。
他的手掌丈量少女的腰,腰细如柳应说的是少宗主才对。
那被压在床上的也理应是少宗主。。。。
“少宗主。。。。。”
宴祁安凑近少女的耳垂,灼热的气息随着声音流淌。
他与宁熹元的关系始终没能再进一步。
是因为。。。
或许生米煮成熟饭,也是件好事。
他们是未婚夫妻。
有什么不能做的。
少年的眼角拖出一抹殷红,绮丽迷人,宛若勾人的妖精。
他看不到,少女也扯了一抹冷笑。
下一秒,天翻地覆。
宴祁安被少女压在身下,双手背后,不知被什么东西紧紧捆住。
“宴祁安,你最好别是肾通大脑。”
宁熹元打了个死结,随后一脚将人踹下床,任由双手双脚都被绑住的宴祁安在床下蠕动。
麻了。
今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
平白无故受这么大惊吓,真得好好补觉。
宴祁安:“。。。。。。”
宴祁安紧咬后槽牙,眼里闪过戾气,心中只觉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