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呼吸一滞。
宁程深微微皱眉，正准备出手。
就听——
“铛！”
是剑与剑碰撞的声音。
比所有人都快的是宁熹元。
少女主动朝着季云清迎了上去。
剧烈的灵气碰撞将两人分开，隔着宽大的擂台对视。
事实上，这种停顿也不过是转瞬之间。
下一秒，两人同时出手。
季云清长剑向地上一插，空间顿时被无限拉长，无边的黑暗一点点覆盖在所有人的周围。
转眼，这里不再是流云宗的擂台。
黑暗将所有人包裹。
是的。。。
所有人。
修为达到青云境之后，掌握空间法则。
空间法则覆盖的范围、大小，都由修士的精神力而定。
眼下。。。
“好强的精神力！”天启仙尊忍不住称赞。
但是称赞完又轻咳了两声，改口道：“咳咳，不过如此。”
他的夸赞是真情实感。
但他的立场无比坚定。
“哼，宁熹元，你给我的痛苦和屈辱我统统都要还给你！”
季云清真的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一个人。
这辈子顺风顺水，难不成所有的坏运气都变成宁熹元了吗！
宁熹元微笑。
在季云清的空间法则之中，按道理说，她能出现的位置是由季云清一手操控的。
但是。。。
她一向都不讲道理。
于是大片大片的黑暗之中，所有人都看到了少女单手结印。
黑色的长剑泛红，突然就化成了一道残影，无比精准地朝着季云清而去。
季云清朝左边歪着的嘴角从来都没有放下过，他不动。
因为他就是这片空间的主宰。
在这里，他可以随心所欲！
他可以让宁熹元永远追不上。。。。
额。
“铛！”
长剑劈下来的时候挨得太近，季云清只能凭借本能格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