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仁也不谦虚:【一定情况下,能看懂。】
“啥情况下?”
苗仯不解,这还分情况?
这又不是领悟别人的功法,没必要吧?
浮仁:【当他们的境界并没有高出我太多的时候。】
知道苗仯缺少很多常识,怕苗仯听不懂,他解释道:【在实力差开的越大,对方出招就会越快,我们实力不够的时候,强行去看,去领悟,反而只会折损自己的根基。】
【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苗仯:“哦。”
【这个鹤修士手上的羽扇应该是他的本命法器,表面上是真正的羽毛,但却经过锻炼,添加了不少的东西,其坚硬程度不下于余伯乘手上的长刀。】
浮仁一边看一边给苗仯讲解其中的奥妙和这些招式门路的优缺点,苗仯时而点头,时而感慨,不愧是这本书最能忍,又实战能力最高的反派。
这讲解能力,太强了。
浮仁嗓音低沉:【虽然余伯乘打起来很凶,看起来很猛,但他这套刀法却太过于大开大合,毫无防守的意思。
像他这样张扬持续猛攻,估计是准备直接一举拿下对方的人头,可是他从未防备,一味猛攻,此举应当是害怕鹤修士反应过来,到时候出现不可控的因素。
但他这套打法不持久,修为不高,只要鹤修士能够挺住这半个时辰,他的胜算就有了。】
当然,前提是余伯乘没有后招,并且鹤修士有足够的实力去拖延下去。
苗仯歪头:“那听起来鹤修士胜算更大?”
浮仁却道:【不一定。】
苗仯搞不懂:“为什么?如果只是拖延的话,凭借鹤修士的身法,想要不让余伯乘近身还是行的吧?”
浮仁:【你都知道,余伯乘当然也知道,他会放任这种事发生吗?】
苗仯:“……”
好像被羞辱了。
浮仁看到余伯乘眼眸划过一丝狠辣,立刻道:【注意,他应该是要准备放手一搏了。】
苗仯:“!”
苗仯赶紧死死盯着两人,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不出浮仁所料,余伯乘趁着鹤修士躲避的功夫,一手飞出一柄带毒的匕首,擦着鹤修士的胳膊而过。
而鹤修士也在等,他的羽扇一挥,一根银针直接从羽毛处飞出,这根银针细如牛毛,又夹杂在灵力之中,余伯乘一个不差,被银针刺入太阳穴,当场暴毙。
鹤修士脸色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他没想到这余伯乘竟然在匕首上面下毒,而这毒顺着他的灵力直入他的经脉和五脏六腑。
“噗……”
他捂着胸口,懊恼的跪了下去。
如果刚才他再小心一点,或许今日就不会葬身此地了。
随着他的倒下,实现慢慢模糊,而最后印入他视线的,不是余伯乘的尸体,而是不远处躲在角落里的人缓缓站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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