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弈城听到余非能够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来时,连他都感到意外。
不,或者说,他不应该感到太意外,毕竟在她讲解汽车设计的时候,他就已经见到过了她稳重而充满智慧的一面不是么?就像现在一样,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就像一颗耀眼的珍珠。甚至当他向希尔夫妇开始转述这段话的时候,他清楚的在这对夫妇眼中看到了惊讶的目光。仿佛对于她这么年轻,却已经有这么深的见解感到一种讶异!
只不过希尔先生却好奇的问,“我一直很不解,恒久集团既然是经营钻石的,为什么江先生和江太太你们手上的婚戒却没有钻石呢?”
江弈城勾唇淡笑,从容答道,“因为爱情不在有没有钻石,钻石的克拉大或者小,只要心里有彼此,任何喜欢的款式都可以当婚戒。就像一个穷小子爱上了一个同样贫穷的姑娘,难道说汽水拉环或者狗尾草做的戒指就不算是爱情吗?真正让人富有的,是心里的感情。”
江弈城的这些话是用俄语说的,余非听不懂,但是她却在希尔夫妇的眼中看到了赞赏的光芒。
同样,凯瑟琳对江弈城说的那番话余非同样也没听懂。
就见凯瑟琳充满爱意的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后对江弈城道,“江先生,我从没见过一对夫妻比你和江太太更有趣,更让人喜欢的了。虽然你们今天关系上应该会有些小麻烦,不过这却并不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我也相信,真正懂爱情的人才是最有资格经营钻石的人。”
江弈城轻笑,眼底带着些被看穿的无奈,“让希尔太太见笑了。”
……
在从希尔夫妇房间离开的时候,余非还疑惑的扯着江弈城问,“最后希尔太太和你说什么了?”
江弈城表情一脸正经的说,“希尔太太说,江太太一看就知道是只难以驯化的小野猫,小动物不听话,今晚回去需要好好驯化一下。”
余非哼道,“信口雌黄,我才不信!”
希尔太太那么有礼貌,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来?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房间里。
余非都还来过这房间,不过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这空落落的房间里,除了门口地上低矮的小桌,地上这铺了一简单的白色被褥。
这让她顿时面色抽抽的指着那被褥道,“这就是今晚要睡的?像大街上要饭儿的似得,就地一躺的也太简陋了吧!”
说话间,她端起小桌上相比较起他们喝花茶时有点小的杯子,晃了晃茶壶里发现还有茶水,而且还温热,毫不讲究的端起来就是不间断的四杯解渴下肚。
☆、·竟是这目的
江弈城有些意外,“刚刚在希尔夫妇那里你没看到他们也是这样的么?”
不,应该说是汗颜才是。
有些人神经粗犷点也就算了,眼神怎么也粗犷到这个程度了?
额,他这么一说她不禁发现,她好像还真没注意到!
接着江弈城淡淡的道,“这种是纯正的日式榻榻米,就是这么简单。不像我们现代化楼房里修建的那种最低一个抽屉高,最高干脆改成炕的结构。”
余非撇撇嘴,“直接榻地上睡多难受啊,地面那么硬肯定很咯人。”
说话间她走向那榻榻米上铺着的被褥,一个‘晕倒’状的重重躺下后,先是左右翻腾了一下,然后呈大字型的仰面躺着,“看吧,我就说不但咯的慌,而且屋顶还那么高,身边的东西都是高于你的,就像躺进了凹下去的墓地里似得。”
余非正兀自评价着呢,直觉得头顶一暗,还没等她下意识的想要从被褥上爬起来,刚刚还站在那旁侧的男人就已经从容镇定的悬在了她身上,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铸成一道无形的桎梏。
虽然他左手受伤了,但是这却丝毫不影响他这行为上的霸道姿态。外加那双有力的大腿跪在她双腿的两侧,把她给控制的紧紧的,就像是被一把大钳子夹住了似得,她哪里动得了一下?
“如果觉得很咯的话,那么不如做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江弈城颇为认真的提议道,那深邃的眸子凝着她的脸,眸色暗的不见一丝光亮。每当他这副神色的时候,她会突然有些心慌。
“那个……今天忙了一天真累啊!再咯人翻腾几下后也是可以很快睡着的。”余非小拳头放在胸口,同样客气又认真的解释道。
江弈城淡定道,“不需要那么勉强,我还是觉得刚刚的提议不错。”
说完他便不等她说话,直接以吻封唇的不想再从她这小口中再听到什么喋喋不休的话了。
她的唇软的就好像两片娇嫩的花瓣,还隐约带着腊梅的花茶味,让他直觉得被一阵清透自然的气息轻易的便蛊惑了,明明茶香让人觉得明目透彻,可是他却像喝了一杯高度数的洋酒,贴着她的皮肤一寸寸的悄然蔓延上炙烤的热度……
他火热的薄唇在她的耳际,撩拨着她微颤的神经,那敏感的触感让她顿时低呼一声的瞬时缩紧脖子,真心一下也受不了这种‘刻意’的惩罚,可是她的那点力气和他相比简直就不值一提,根本不可能抗争的过他,反而不管她怎么躲闪,往哪儿躲闪他都像是早已看穿了似得,让他存心戏弄的她越是哪里怕痒,越是哪里撩拨不得他就上来一阵坏心的非要戏弄一番!
仿佛不弄到她手脚瘫软的完全没有了力气,体内电流交加的最后只有喘气和‘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时候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见躲不开,余非这次没有再做鸵鸟,而是顿时一声吼的揭竿起义!
那没有被控制住的小手下一刻顿时紧紧抱住他的头,就像他折磨她一样,小嘴水蛭似得吮上他的耳朵就死都不松口起来!
耳朵可以说是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候最为敏感的部位。不只是她敏感,他也同样。
在感觉到江弈城身体的瞬间紧绷时,余非折腾的那叫一个可劲儿。只不过她从来没干过这种‘缺德’事儿,哪里知道什么情趣和逗弄,生涩的简直毫无章法可言。甚至在他还没紧绷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绷紧的像根小树枝似得。
但是她却在心里凶狠又得意洋洋的暗想着:哼,得以前他总是这么折磨她,今天也换她好好折磨折磨他,让他尝尝是什么感觉!
是,江弈城的确被这种难耐的感觉折磨到了,只不过折磨仅仅不过只是一刻的功夫,他的身体就像是逐渐暗蓄起身体的力气,让那紧绷的身体逐渐变成一块块威猛结识的肌肉,就连那双深邃的眸子都充满了一种浓厚的风暴!
这风暴让余非心底那种刚刚的小得意还没等蔓延开来,就瞬间被惊给代替了。
如果说刚刚那吻还是客气的,那么现在不客气的就是当他酝起火热的喘声时,手上直霸道的一把扯开了她的浴巾!
“唔,江弈城……”余非下意识的低呼道,却听江弈城沙哑的声音在她颈边响起,“有些事情必须要验证一下,才知道到底是不是你担心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