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坏消息,未来员工说我的名字挂到黑市上了,悬赏时间在今晚,所以这大概率是一个不安宁的晚上。
经过一番思考,我拨通一个牢记于心的号码。
老爹面露怀疑,“你是不是打算打给那小子,放弃吧,他们那伙蝙蝠现在有大麻烦了。”
他凑过来显摆,“关键时刻,只有爸爸才是最靠谱的。”
“你真的没有一个优秀市民应有的安全意识,”我盯着他,遗憾摇头,冲他举起手机,“这种时候,当然要先报警啊!”
哥谭警察局是吃白饭的吗?
我交的税可不是为了每月翻修阿卡姆一次。
4o7。
比翻修阿卡姆稍微好一点,哥谭警察局受理了我的求救,并要求我尽快前往哥谭警察局。
老爹不敢置信,“你家里开着安保公司,你爹就是做安保的。你的名字都被挂上黑市了,你居然最先想着找警察!”
“容我提示一句,我们家的安保网络到现在都没把我的名字从黑市上撤下来。”
我们没走正门,而是踩着如同我的心一般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从窗口翻出去。
天很黑,乌云在天幕上翻滚,城市的另一头是正义与罪恶声势浩大的对决。在人人瞩目的舞台边缘,我们像是一群渺小的蚂蚁。
为了不暴露我们的行踪,老爹没说话,但他的眼睛告诉我他憋了一肚子话想说。
我拍了下他的手背,做出暗示。
我们对了对眼神,各自分开。
时间很短,对手有四人。我盯上距离我最近的那人,顺着墙角的阴影悄然靠近。
我在他左侧,拍了拍他的右肩,“晚上好。”
在他下意识向右挥拳的同一时刻,我挥起手里杰森送的小美人,给了他的脑袋一枪托。
沉闷的坠地声后,是老爹那边搞出的大动静。
我趁这段空档搜刮了一番。
不认识的杀手,不是道上有名有姓的家伙,大概是被赏金吸引来的小杂鱼。
那些老谋深算的捕猎者才不会轻易当了其他人手中的枪。他们对我的身份背景进行过仔细调查,不会把我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老爹翻过剩下三人身上的东西,嫌弃地踢了他们几脚。
这是今晚的第二波人,不会是最后一波人。
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牢骚,“你看吧,这些人不是为了抢你秘书的工作过来的,肯定是那公鸭小子招惹来的。”
老爹小声哔哔,“我早说了,他是一个大麻烦。”
我审视从杀手们身上卸下来的装备。
如果此时遭遇悬赏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哥谭市民。这些闻着味儿来的小鲨鱼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
即使她能得到义警们的保护,又能被保护多久呢,她要为此付出多久呢?
还是像珍妮特和杰克一样隐姓埋名,在家里装满各种高科技安保武。器,生活在一层常人看不见的保护膜中。
但,这不是义警们的错。
至少我更愿意把我的拳头揍到应得的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