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着提姆,他的高傲至此已尽数体现。
于是扫地的人顺理成章变成两个,拿着扫把较劲,下一秒可能就会抓着扫把杆互捅。
芭芭拉开了第二听啤酒,“问一句,你爸究竟多少岁,他看上去充满活力。”
空口喝啤酒总有点寂寞,我从两把扫把中间挤过去,在橱柜里拿了两根香肠。
我抛了一根给芭芭拉,自己拆开一根,“男人的年龄是秘密,他是永远的八岁。”
可能还要再小点,五岁?
跟提姆加起来,两个人不过十岁。
24o。
下午我们把家里打扫过一遍,现在两个人又细致地进行了一番深度打扫。
挺好的,这样的较量请多来几次,谁是真的猛男就要在家务上见真章。
提姆先一步给阳台上的植物们浇完水走进来,眼睛微微亮,想往我旁边坐。
豁然一颗流星砸下来,老爹大刀金马地坐在我们两个中间,刻意把提姆往边上挤。
我漠然起身。
你们两个自己折腾去吧,我不过是一个无辜的下班社畜而已。
241。
自从我爸踏进我家的门以后,提姆再也没找到黏在我身边的机会。
在享受了免费的保洁服务后,芭芭拉和提姆就该回去了。
出于礼貌,我把老爹关在家里,送他们两个人下楼。
芭芭拉走得很快,一下消失在楼梯拐角。
我和提姆走着,脚步不自觉慢下来。
我抓住他的手,牵进去,他有些愣,我摸着他掌心的疤,“他知道是你吗?”
我不了解老爹和红罗宾合作的具体情况,但是看今晚老爹的表现,不是把提姆当作普通人对待。
提姆向我贴近,我们在楼梯上行走的度基本是在挪动,“他不知道,但你的爸爸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手,他很快会对我起疑心的。”
“只要你不给自己捏一个在加拿大砍树的伐木工设定,我都可以接受。”
我捏捏他的手,“他只是比较,嗯,神经过敏。”
“能够理解。”提姆说,“他的身份塑造了他的警惕心,而且在他眼里,我很可疑。”
他弯着眼睛,没有因为冷遇感到挫折,“但这只是一个小问题。”
这的确只是小问题,他和老爹见面的时间太早了,如果再往后拖长,他会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你需要安慰吗?”我问,“比如说,”我盯着他的嘴唇,“一个吻。”
“完全不介意。”提姆笑眯眯地说。
242。
我回到家,老爹正焦虑地在客厅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