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我到温哥华出差这么长时间了,他居然只和我见了一次面。
这个爹开始叛逆了,要不得了。
正当我思考如何应对处于叛逆期的老父亲时,一个不起眼的年轻男人从我身边走过,坐在与我的座位背靠背相贴的座位上。
我的注意力马上成功被转移走,扭头朝他看了又看。
青年穿着一身卡其色的风衣,头戴一顶同色的小圆帽。在夏天的加拿大穿成这样简直是精神有问题的典范。
这家店精神有问题的人有两个,店员可能正在考虑把我们一起打包送进医院。
我不信邪,脑袋探过去看了又看。藏在风衣下无疑是一条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平平无奇到让人多看一眼都兴缺缺。
他这次居然没穿女装,可恶,也太可惜了吧!
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来得及好好看清楚。
感觉自己亏了一个亿!
78。
长相陌生的圆帽青年尴尬地轻咳两声。
“我以为我们还没有亲密到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饮料的程度。”
“如果你是担心被我识破真面目的话,”我友情提醒,“你记得你戴着人脸面具吗?”
为什么我能看出来?
因为今天我也戴了。
化妆真的好麻烦,修容烦死了,反正他肯定知道那不是我本人的长相,我直接摆烂。
79。
我和红罗宾面对面坐在同一张桌上。
我们都知道对方做了伪装。
桌上有四杯饮料,两杯是我点的,两杯是他点的。
他把手边的其中一杯饮料向我轻轻一推,“你不打算尝尝吗?”
我把我点的饮料也往前推,“你想尝尝看吗?”
现场陷入了可疑的沉默,我们默不作声地把饮料拿回来,故作轻松地喝了一口。
试探失败,这位也是一个往饮料里下纳米追踪器的主。
8o。
可是我没往饮料里加东西。
虽然我随身携带皮肤黏土、人脸面具以及若干防身小道具,但我只是一个普通路过的出差人。
我哪里找来的纳米追踪器能给他喝下去?
诈他罢了,还是我略胜一筹。
嘻嘻。
81。
我们一人两杯饮料,在咖啡厅里交换情报。
单方面交换,基本是他说我听。
多亏我愿意走一趟,我爸以为他不吱声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呢,他下次来哥谭的大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