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装似羞涩地在沙上挪动时,我按下了报警器。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暴力踹开。
身材魁梧的壮汉暴躁地端着两把98k冲进房间,身后跟着一群肌肉结实的女警卫,眨眼把房间围堵得水泄不通。
壮汉嘶声怒吼,“你触犯了我的规矩,年轻人!”
入侵者瞳孔微缩。他当机立断,撑手一翻从我身侧的沙靠背上跃过去。
高跟鞋阻碍不了他的行动。他架起两只手臂护住面部,撞碎二楼的落地窗跳出去。
我转身去看,只来得及看见星星碎屑中一个外跃的背影。入侵者就地一滚,缓解冲击力道,拔腿往外跑。
壮汉暴跳如雷,“追上去!”
警卫们犹如同追随头领的鱼群,纷纷从落地窗的破口跳下。壮汉却不急着追上她们。
他走近我,“你没事吧?”
我张开手臂,让他上下左右好好检查,“我没事,他没伤害我。”
“真的没有?”壮汉紧张道,“没有用奇奇怪怪会让人听话的药,或者三天之内必须拿到解药不然就会死的毒之类的?”
我哭笑不得,“真没有,他想找死打我的主意。”
他眼露怀疑,我无可奈何,只能转移话题,“他是谁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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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交代一句,我不是□□世家的大小姐。
□□千金的身份实在太二次元了,听到这个词眼前就会飘出十八个不同的纸片美少女。
这和我勤劳社畜的平静生活格格不入。
所以,我爸不是混黑的。
他是做雇佣兵的,在我出生前。
65。
我妈去世得早,在我一岁以后,我爸改行去当了安保公司的老板。
他金盆洗手多年,以客户的生命安全为第一目标,绝不违法乱纪,顶多在法律的红线和义警的神经上大鹏展翅。
为了不让他从前的仇家找上门,我很少在他的工作生活中出现,偶尔在他的工作场地探望他也是扮成男装。
酒吧是他手下的一个情报交易点,这段时间我们都在这里碰头。
安保公司,好歹是一个合法组织,真不是披着公司名头的□□。
……虽然他们的作风和黑机构也没什么两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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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愤愤咬牙,“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的,这次都摸到酒吧来了。”
他猛地反应过来,“这小子肯定有同伙!”
他咬牙叮嘱我,“你先在房间里等着,警卫马上过来。”
十几分钟后,气压沉沉的老爸黑着脸走上来。
我好奇地问了一句,“他的同伙也穿着女装?”
“不,”他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的沙上,“他的同伙顶替了凯文,在一楼大厅当调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