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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熙越被关了二十天,一出天牢,就被外面强烈的光线刺的几乎睁不开眼,从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感受天牢的滋味,他苦笑不已,只是不知道阿羽现在怎么样了。
陈政听到消息,已经带人前来接王爷回府,“爷,属下接驾来迟,请爷恕罪!”
慕容熙越看着他,第一句就是,“公主凤体可曾康复?”
陈政道:“还请爷不要太担心,宫中的人说公主已经渐渐康复!”
他眼底犹有忧色,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好吗?
陈政迟疑道:“秦夫人正在生产!”
慕容熙越眼眸一沉,蓦然明白阿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放了他了,连心底也沉了下去。
心情沉重地回到府中,不自觉来到舞蝶的寝居之外,一阵阵痛苦的申银声从里面不断传出来,外面有侍女嬷嬷进进出出。
他深深蹙眉,快步离去,顾不得休息,便让陈政备酒。
他好想大醉一场,这样就不用这般痛苦了。
今日舞蝶生产,让他想起昔日大哥的侍妾秀盈的一尸两命,听母妃说阿羽那日生产的时候也是难产,痛了几乎一天一夜,他深恨自己那个时候不在她身边!
难怪阿羽这样恨他,怨他,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一个舞蝶,骄傲的阿羽怎能忍受?
还有锦儿,自己离去的时候还不知道有锦儿这孩子,现在这孩子都已经快有四个月大了,他这个父王连面都没有见到一面,这能怪谁?只能怪他自己!
一个女人最痛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她独自面对着一切,知道自己带回来一个舞蝶的时候,只怕心灰意冷,怨不得阿羽的绝情绝意。
这次连一向对阿羽有成见的母妃都无话可说了,更何况阿羽?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知道一壶又一壶的酒见了底,直到再也抬不起手,爬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头疼欲裂,“爷,你可算是醒了!”陈政如释重负地给慕容熙越倒了一杯茶。
慕容熙越轻抚眉心,待头脑渐渐清明,倦淡道:“秦夫人生了?”
陈政一怔,“是啊,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
慕容熙越淡淡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陈政道:“爷,现在是申时了!”
申时?慕容熙越一惊,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复又靠在床上,闭上双眼。
陈政又道:“爷,敬亲王爷派人来报,明天请爷到府一聚!”
慕容熙越头脑突然变得清明,瞪了一眼陈政,“怎么不早说?”
陈政委屈道:“爷,我刚想说,你就问了秦夫人的事情!”
慕容熙越瞪他一眼,吓得陈政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正文六十章能人所不能
敬亲王府。
次日一大早,慕容熙越就到了枫怡然的府邸,等候在敬亲王爷的正厅,过了许久,枫怡然才慢悠悠地走进前厅,淡淡道:“王爷久等了!”
慕容熙越轻轻颔首,“不敢!”
枫怡然直言不讳道:“相信王爷知道我请你来的目的吧!”
慕容熙越道:“熙越在此谢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