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在我怀里激烈的挣扎着,最后在我胳膊上抓了一下留下了三道血痕以后成功得逃脱了,但是马上又被云雀给抓住了。
“我要炖了它!”我捂着被它挠的地方咬牙切齿地说。
云雀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拎着老鼠走到水管旁边把它放在了地上,然后拧开了水龙头开始给老鼠冲身体。
槽!妈蛋老鼠居然不反抗这尼玛不科学好吗!就算云雀比较招小动物喜欢也不能这样啊!
看着云雀动作轻柔地给老鼠冲洗,我抱着膝盖蹲在一边郁闷的抱怨:“好嫉妒……”
“哥哥的痴汉属性全开了吗?”正说着亮司拿着毛巾回来了,连衣服都换好了。
“滚!”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这里交给我了,哥哥也进去换衣服吧。”亮司走过去把老鼠拎起来开始给它擦干。
“我们进去吧。”我拉着云雀的手愉快地说。
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出去以后就看到云雀正站在书架前,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转过来,看了我一眼以后皱起了眉。
“你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总是这么衣衫不整么?”等我走到他跟前以后,他揪了揪我的衣领语气不善的问。
“反正我跟他们都一样啊,被看到了再看回来就行了,不吃亏。”我满不在乎的把上面两个扣子系好。
“你倒是会说。”云雀靠在书架上,双手抄在胸前闭上了眼,“以前就算了,以后要是再有那种情况,咬杀不了你我就去咬杀那些男人。”
“噗哈哈,看来贝尔他们说的一点都没错,你是个主权意识很强烈的人。”我笑嘻嘻的说。
“不行吗?”他微微睁眼睨了我一眼。
“大男子主义要不得。”我一本正经的伸出食指晃了晃,然后在对上他危险的眼神时勾住他的脖子,“不过我喜欢。”
很自然的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拥吻什么的依旧让人欲罢不能。
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那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也就是关于老鼠怎么办的问题,也因为云雀答应帮忙照看一下而解决了。
“开始我们的旅程吧!”
在东京的一个周过的非常惬意,不管干什么爷爷奶奶也不会管。不管是在屋子里打滚还是去外面疯玩都不会被骂。
离开的前一天,爷爷说要带我们钓鱼,但是我懒得动弹就没跟着去。
他们是吃完午饭去的,而我一吃完就跑到檐廊下面躺着无所事事的翘着腿思想各种神游。
听到木质地板被踩得咯吱作响,我懒洋洋的问:“你怎么没跟着他们去钓鱼啊?”猜也不用猜就知道是源芫。
“你不也没去。”源芫在我身边坐下不在意地说。
“我没那个耐性,让我等一条鱼上钩还不如直接去买一条回来。”我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
“我听奶奶说,你跟亮司是第一次带朋友来家里。”源芫的语气有些犹豫。
“是啊,你是第一个,荣幸吧。”我掀开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似乎很困扰的样子。
“怎么了?”我坐起来不解的看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