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纲吉紧张又有些焦急的声音:“喂xanx!阿瑾呢!她怎么样了!”
我默默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无线耳机,朝弗兰使了个颜色,弗兰就很大声很无辜的朝着斯库瓦罗说:“报告作战队长,找到了阿瑾前辈的尸体了。”
斯库瓦罗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有些发蒙的看着我们。嘤嘤嘤被萌住了!
贝尔在一旁没心没肺地补充着:“嘻嘻嘻,看起来死的挺惨的,肠子都挂到脖子上了。”
弗兰用没有起伏的语气继续说:“咦右面的胳膊也没有了。”
“阿瑾!”无线电里纲吉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然后……
“云,云雀前辈你要干什么!拜托请不要咬杀我啊!”纲吉颤悠悠还有点小绝望的喊着。
“嘿嘿嘿阿纲有没有受到惊吓?小麻雀好久不见想我了没有?”我把我的耳机打开跟你彭格列基地的信号连接上调侃着纲吉,顺便瞥了一眼被xanx踩碎的斯库瓦罗的无线电。
“阿瑾你没死啊!太好了!”那头的纲吉瞬间语气就放松下来了。
“死个毛线,我只是让弗兰帮我做了个尸体玩玩而已真的是太逼真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死了,下次让他也帮你做一个吧。”我故意逗他。我们三个还蹲在尸体前面。
“算了吧,知道你没事就行了。等会!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阿纲有些生气的说。
“好啦好啦我错了我错了!”我赶紧认错。
“对了,我们刚刚回了一下十年前。”纲吉的语气突然又认真了起来。
“哦,我刚刚知道我好像跟白兰有什么过节,搞不好他的女人被我睡过了。”我也严肃起来。
“阿瑾!”纲吉无奈地叫了我一声。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看着xanx他们准备走人了赶紧跟上。
“阿瑾你是打算继续呆在意大利嘛?”纲吉问道。
“不会,大概过几天就会回去了,再怎么说我也通过xanx的标准了。”我不以为意的说。
“辛苦你了,阿瑾。”小兔子真诚地说。
“嘛嘛,对了,你是跟云雀前辈在一起吗?”刚才听到纲吉好像是在跟云雀说话,貌似是什么不要咬杀他。我不禁黑线起来,纲吉你干了啥惹怒委员长了啊?
“在呢,要跟他说话吗?”纲吉好心的问。
“不了,我现在要回瓦利安总部了,回头再跟你说,对了,你顺便帮我问问入江正一我跟白兰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我觉得我这么有节操的人一定不会把他的女人睡了。”我漫不经心地说。
然后那头就传来入江正一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是没睡,你直接杀掉了!”
“你说啥我信号不好拜~”等我说完这句话耳机都被我摘下来了。
“你杀白兰的女人干什么啊有病吗?”贝尔手背在脑袋后面嬉笑着问。
“……小王子你的条纹衫破了个洞。”我摊开手耸耸肩无辜的看着贝尔瞬间僵硬的表情。
我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捏着之前云雀给我的那枚指环出神地看,脑子里一片混乱。
入江正一说我杀了白兰的女人,其实很不负责任的说一句,这件事是十年后的我干的完全与现在这个我无关啊。
所以当我一脸严肃地出现在贝尔面前问他关于“自我”和“本我”的时候,他嘴角一撇跟看傻子似的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