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亮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从我手里抽走了剧本。看完以后他默默地把剧本重新塞回我手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回去了。
纲吉狱寺山本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把剧本拿了过去。三个人一起看完了以后,山本倒是没什么反应,纲吉似乎是吓到了,狱寺握着拳,额角跳动,咬牙切齿的问:“这是什么?”
老子要是知道是什么会跟你们一个反应吗!【掀了阿纲的课桌
“这剧本怎么了?哪里不好吗?”京子双手握在胸前,不解的问。
“哪里好啊……”我和狱寺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说。
“我觉得很好啊,题材新颖且大胆,直视人心最黑暗的地方。”源芫不满的反驳。
黑暗你奶奶个腿啊我们还是国中生啊就不能阳光明媚一下嘛!
我再次在狱寺眼里看到了跟自己一样的想法。
“啊哈哈,我觉得不错啊,确实非常大胆的题材啊。”山本你的牙好白!
“你这个棒球白痴懂什么啊!”狱寺冷静点!
“京,京子,你们真的要排这个?”纲吉颤悠悠的问道。
“嗯。”京子重重的一点头打破了我们所有人最后的幻想。“我还给小春看过了,她也说好呢。”京子开心地说。
算了,永远不要跟女人继续纠缠同一个问题,不然输的一定是男人。看我干吗?我暂时不算女人!
我觉得我现在非常适合点这根烟坐在阳台上慢慢的吸烟,吐烟圈,吸烟,吐烟圈,以表达我内心的忧郁。想象一下,一个男人,长得不错,下巴一片青黑的胡渣,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灰白的烟雾笼罩着他说明他已经吸了好几根。他的眼神忧郁,时不时地45度仰望天……花板,最后他就因为在密闭的空间吸烟太多呛死了--。【殴
但事实上我确实在抽烟,只是没有点着。我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的手指夹着烟,一只手翻阅放在书桌上的报纸。
是的你没猜错,我们在排练这个话剧,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在班主任那里也通过了,难道真的是我们几个三观不正?女儿爱上父亲并且为父亲生下孩子还杀死母亲这种事真的……正常吗?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在我面前一点点崩溃,倒塌。
青木抱着胳膊站在场边,冷眼看着我踢馆似的打法。
“喂!!下一个!!!!”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声音大的跟斯库瓦罗似的大声喊道。道服因为汗液的关系黏在身上,弄得我更加的不爽。
但是没有人站出来,所有人都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所有人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社长——青木轻羽的身上,她终于开口了。
“辛苦了!”全员兴奋地赶紧麻溜溜的跑去休息了。
“你怎么了?求爱路程太坎坷所以来发泄一下?”青木递给我一条毛巾,手里还拿着一瓶水。
“我遇到了比追求小麻雀还艰辛的事。”我胡乱的擦了擦汗,然后接过她手里的水灌了几口,喝完以后咬牙切齿的把瓶子捏的“咯吱”作响。
“说来听听。”青木来了兴致,“什么事还有比追求那个面瘫傲娇委员长更困难。”
嘴好毒啊你青木!不过我暂时没有心情为了这件事反驳她。
我往后一仰躺在地板上,开始讲述我这段时间的艰辛。
话剧已经排了一个礼拜了,我已经能接受这个剧情了,大家排练的也非常认真,但是……每天身后跟着一条尾巴这是要闹哪样啊!偏偏那个源芫住的离我还很近,但是真的神烦好吗!而且加上忙起来了我这个礼拜只看见了小麻雀三次,还是在校门口,这尼玛让我怎么追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