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淡淡的回了一句,继续盯着眼前的树。
在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迹部不是没找过我,但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水上熙慧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再没找过我麻烦,也许是因为被铃木老师□□的太厉害所以没时间没胆量了吧。
“你很久没来这里了。”迹部的语气有些感慨。
“冷。我先走了。”不想跟他耗下去我转身走人。
“你就这么恨我吗?”迹部拉住我,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恨很累的,我那么懒的一个人,才不会傻到去恨一个人。”恨说明我在乎。只是为什么我的心很痛呢?像是有一把刀在钝钝的拉扯着心脏。
“对不起。”很轻很轻的声音,没有以往的嚣张和傲慢。
嘛,幻听了。我把脸露出来,深深地呼了口气,白色的水雾在冰冷的空气中氤氲开。
“啥?平安夜晚会?”我以为自己幻听了于是掏了掏耳朵,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忍足。
“是啊,迹部说因为是最后一年了所以想办的隆重一点。”忍足一边翻着书页一边说。
“很明显的滥用职权啊。”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室长嫁我啊!
“你最好提前找个舞伴,别到时候找不到。”忍足好心的提醒我。
“不是有你吗。”我漫不经心地说。
“我……”忍足刚要说什么我就恍然大悟地说,“啊,你的舞伴是攸。”
忍足无奈的继续翻书。
“啊!想到了!”我滚到另一边找到手机
“摩西摩西,我是忍足。”拨通后谦也爽朗的声音传过来。
“嗷呜竹蜻蜓想我了没?”我抱着手机在沙发上打滚。忍足无奈的摇摇头。
“嗷呜小白我好想你!”谦也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
“于是你平安夜有空没来东京玩吧我需要一个舞伴!”一口气说完累死了于是那天铃木一库酱你到底是怎么把那一坨字念完的啊给跪了!
“好呀好呀!我会提前过去的!”谦也一楼答应。
“嗷呜我的竹蜻蜓我爱死你了么么哒!”我开心的对着话筒一阵猛亲。
“对了我带朋友去行吗?”谦也问。
“欧克欧克怎样都欧克!”我在沙发上滚的更欢了。
“那就说定了,拜拜!”
“拜拜!”挂了电话我得意地看着忍足意思你看吧老子搞定了。
忍足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懒得说什么。
谦也是提前两天过来的,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部长,白石藏之介。
“竹蜻蜓!”在东京机场的候机大厅,我挥舞着胳膊生怕他看不见我。
“小白!”谦也激动的跑过来抱住我。
于是一场堪比国家领导人会晤的老友重逢记在大厅里上演,来来回回的人都侧目看着我们两个跟神经病似的抱在一起又蹦又跳真可爱【啊呸】。
第二天是周六,我和忍足带着谦也和白石逛东京。
作者有话要说:
☆、
“好累啊感觉不会再爱了!”中午十二点,我们在银座楼顶的西餐厅准备吃午饭。
“小白你还好吧?”谦也看我趴在桌子上于是凑过来关切的问。
“死不了。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猛地坐起来我一脸严肃地看着谦也。